苏瑾瑜浑身叫嚣着快要散掉,背后的疼痛更是难忍。伸手轻轻搭在痛处摸了摸,竟是被碎瓷片划了道口子。
屋内阴寒的很,苏瑾瑜趴在那张木床上,看着人黑着脸不断靠近。
“苏瑾瑜,你就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在太子面前在朕面前。无论你怎么风光,骨子里透着的永远只有一个字,贱!”白玄胤握住人的手腕,一把撕裂了人的宫服。
这一晚,苏瑾瑜被人翻来覆去地折磨,背后的创伤加之身后人的索取让他几经痛得晕过去。直至拂晓,苏瑾瑜才被堪堪放过,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丢下一声轻哼便离开了。
没了人的威压,苏瑾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睡得并不踏实。
这一晚他梦到了自己的父亲跪在断头台上,满身是血。周遭铺天盖地的充斥着丞相府一家老小的哭嚎,苏瑾瑜想逃但是双脚似乎被什么禁锢住,动弹不得。
“瑜儿,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丞相府该得的。皇上愿意饶你一命在身边任职,日后你万不可对皇上有二心!”
“就算皇上打你骂你,你也不可有怨言!”
苏瑾瑜又怎会不记得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只是
“爹,我快要承受不下去了,这样的日子好痛苦”
苏瑾瑜醒来时枕头已润湿一片,身上盖着不知何人送来的被子,而昨日的狼藉也已经被他人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