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瑾瑜浑身的血液在那三个字吐出时就凝固了,净身房
“怎么?朕说的话不听了?”
苏瑾瑜强忍着身子的颤抖,艰难地朝着寝宫暗室的方向走去,“奴才听命”
白玄胤站在远处,盯着苏瑾瑜离去的背影不满咋舌,对于人的臣服感到非常不称心。
非常
“趴上去。”
暗室内,光线仅靠着几支蜡烛与一扇小窗支撑着,窗子外照进来的阳光也被灌丛打的粉碎。苏瑾瑜扫了一眼屋内让人胆寒的刑罚工具,面色惨白。
这些,都是他尝过的,让他让他的身子,永远难以忘怀的刑具
白玄胤让其趴的是屋内正中的一方木床,木床的四个角各有一个铁拷,若是细看,便可看到,上头还残留着他早已干涸的血。
苏瑾瑜的双腿使不上力,颤颤巍巍最终只朝前挪了半步。
“苏瑾瑜,朕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
“”
望着木床上的铁拷,苏瑾瑜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还未靠近半分,便干脆身子一偏将早晨吃的全部吐了出来。
待到嗓子里感觉褪去,苏瑾瑜这才扶着一侧的木桩不断擦着嘴。还未理干净鼻腔里的酸腥感,身后便传来了白玄胤冰冷的话语。
“苏瑾瑜,你可真是让朕高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