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刚开了口,便瞧见白玄胤坐在皇辇之中,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皇上,老臣”
“江伯伯!”苏瑾瑜扯了扯江中属的衣服,匆忙断了人的话,“皇上,奴才只是偶遇江伯伯,一时情起,才忘了时辰,还望皇上饶过江伯伯。”
“哦?”白玄胤走下皇辇来到苏瑾瑜身侧转了一圈,“苏公公说的是理,江爱卿愿替朕解忧,去守这皇陵自是大功一件,朕也未曾说要罚江爱卿。不过”
白玄胤拉长的尾音让苏瑾瑜心中一颤,不由得又觉得腿间的伤隐隐作痛。
“不过,苏公公这么久未来接朕,耽误了时辰这一点,苏公公打算如何处理?”
苏瑾瑜阖眸,缓缓而道,“任皇上处置。”
“好!这可是苏公公说的。”白玄胤重重拍了拍苏瑾瑜的肩膀,大步离去。
等到白玄胤离开视线,苏瑾瑜才松了防备,脚下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地上。
“瑜儿,”江中属见状连忙搀扶这苏瑾瑜起身,“瑜儿,你跟着江伯伯一起辞官回去吧。看皇上这架势,是要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啊!”
苏瑾瑜机械地扭着头,苦笑了两声,“江伯伯的心意瑾瑜心领了,不过,瑾瑜说过的,这是丞相府该得的,怨不得别人。”
“你为何总说丞相府该得?我记得,江兄不过是做了太子的党羽。可,可那时对付的不应该是三皇子与七皇子么?皇上那时不过是个无人问津的皇子,为何突然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