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玫瑰:“我不仅有单方,而且有秘方,妙方,处方,药方,单方,殊方,奇方,仙方……比东皋公,多得不胜枚举。但不必使用。母亲和师傅的锦囊妙计,早就给您安排好了。您刚才说:机动,母亲安排的名单里,就有一个机动兵团……”
黎明月:“哈!机动,机灵行动。足见妈策略美,叫你灵活掌握:哪几人?”
云玫瑰故意搬着拇指:“月、开、红、金、玫。”
黎明月:“好,有我!不过……机动,机动,机而不动,也就枉然……”
南应春:“别说话!信号来了!”双目聚精会神盯着电筒上的电珠:
亮亮亮!亮亮亮!
南应春:“一长两短!”
黎明月急忙说悄悄话:“什么意思?”
云玫瑰说悄悄话:“太平洋五人小组留守在此。其余按顺序,深呼吸一下,戴好避水套,理着这根导向索下去。快速下潜约四、五米,快速往里拐十来米,直到踩着底,继续走,现身,上岸。”
黎明月不禁感慨和赞叹:“母亲、师傅考虑的事,真是周全之至。”
云玫瑰含笑:“母亲豪放,脑海宽畅考虑问题,包罗万象。瞻前顾后,有尺有丈。明月诗儿,成为搭当。大胆小心,一起下降。”
黎明月:“哈哈!居然还来一则顺口溜!”激情振奋,一看旁边的开春正睡得香。那侧身睡态很像一个“片”字,一只白色腿脚,搭在皮筏边沿上,像要翻出去似的。不禁笑:“这小顽皮还像在湖岛、菊园一样,连睡觉也怪可爱的。”接着在开春白嫩的脸腮上狠狠地吻了一下。黎明月小时候极反感吻大了才知:吻是激动的表现。但却只吻母亲和姐妹,从来没有吻过男人。
李开春本能地条件反射,在睡梦中挥手就是一掌。
黎明月差点被搧耳光,一把抓住开春的手腕,笑着贴在她耳边,悄声:“嫩姑娘,快起床,急披挂,上天堂。去看嫦娥舞霓裳……”
李开春像弹簧猛然放开,坐了起来:“天堂?备尝:江上,清凉。”
黎明月手指刮了一下开春美丽的鼻子,说:“要上天堂,得先经过地狱,经受江水洗礼才成。母亲和师傅已经下去了,我们快跟上。”
黎明月、李开春揹好背包,戴好“避水套”,检查一下武器,一切结扎妥当,便先后沉入水里,顺着导向索,快速“迷水”而游。
虽然是三伏天,但这金江水总是使人感到“透骨、凉心”。
黎明月和“春字辈”曾经在“荒湖”沉浮如鱼可是钻进这“含金量很重”的浊水中,却觉得被巨大压力把心都压缩了似的,浑身发紧难喘。
黎明月躭心“水嫩”的开春,乍入这样的江水里不适应,承受不住,急忙抓住她的肩衣,边往前行。边“指按”密码问:“如何?”
李开春用手指点黎明月的腿:“江水寒,身飘然,入新境,兴趣酣。”
黎明月便把开春往前方向,拉了一把,意思是减少她力量的消耗。
李开春却将三姐往前推了一下,目的是增加三姐运行的速度。
接着手“理着”导向的线索,顺着岩壁,像贴切“”形锅底运动似的,兴趣盎然地潜游了一会儿,踏着石坡底,步步向前走出水面。
黎明月嗅到浓烈的血腥。心头不禁一紧,暗道:“啊!已经发生恶战啦!”
只见岸边燃着两堆火,师傅站在旁边。含笑迎接。
梦幻女乐道:“这江水比重较大,你们感觉怎么样?有问题吗?”
李开春:“荒湖水薄,这里水浊。既冷且重但是快活。”
黎明月用鼻子鉴别了一下空气,问:“师傅!怎么这样大的血腥味!”
梦幻女介绍:“刚才,这里有一群鳌龙,捕食了许多鲟鱼。吃不完的肉,还剩这么多在地上。我和您们母亲,用火把,请它们到旁边的洞里休息去了。你们如果想参观,待会儿在旁洞口,用手电照着,还可以看见它们。”
李开春:“若是鳌龙无毒,吃剩这多鲟肉。弃咬洗刷干净。人可利用果腹!”
黎明月见母亲正在用浪渣綑,垫一块斜放着的长方形大石板,急忙同开春奔上去帮手。并异口同声招呼:“母亲!”
洪菊花已将石板“垫稳”,问:“冷吗?快换干衣服!”
黎明月:“倒也刺骨。”边打开背包换衣,边说:“真是:金江金水分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