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她十分机智。”
李金珠艳女扮男装,身带银票、飞镖、微型枪,将衣物、洗具、两只二十响,放入马袋。骑一匹高大的黑马,单人独骑出发。一路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住了四次店。来到门前挂着“茅茅马店”的旅馆。
茅茅跟以前大不同了。衣服清洁妥帖,面色白净光亮,身体结实健康。正儿八经的堂屋没有了土灶墙壁雪白屋里布置得古色古香,甚有殷实人家的格调。
茅茅热情接待下马的客人。
李金珠艳含笑问:“您是茅茅嬢嬢吧?”
茅茅边接过马缰绳,边说:“是。请您进屋休息。”
李金珠艳:“谢谢嬢嬢。我只把马寄在您这里,接着就走。”
茅茅:“吃了饭再走吧。”
李金珠艳:“谢了。我有干粮。只请嬢嬢告诉我:铁夹夹的情况。”
茅茅:“哎呀!昨天住店的旅客说:他带着一帮大娃子,拦路抢劫,单是前天就打死了三个商人。您要小心。”
李金珠艳:“是。谢谢嬢嬢。再见。”
李金珠艳带足需用的物品,单身步行。
来到自己当年住的地方。举目一看:
爹死的地点,长满了铁线草,根本没有骨灰。石板小屋被葛藤覆盖,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李金珠艳止不住泪水潸潸,躬身静静哀悼父亲,许久,许久。
哪里传来一声鹰啸:“西儿……”
李金珠艳搜视,远处走来一行人,约有十来个。当中一个骑着褐色高头大马。其余步行的,都背着长枪。
李金珠艳藏身观看。心声:“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看清楚了:骑马那个就是铁夹夹!七年了,鬼东西还没有变。”
李金珠艳劲施一招“飞龙吐水”,一串鸽蛋石镖,“夺夺夺……”打击在帮凶们的脑门上。
帮凶们东倒西歪。
铁夹夹拔出手枪就要射击。猛然大拇指被敲了一下,痛得断似的,手枪掉地。
李金珠艳平静说:“鬼东西,还认识我吗?”
铁夹夹毫无印象。摇头。
我就是当年的泥菌盖片。你勒马踩碎我爹、火化我爹!”
铁夹夹:“啊……他,他是我的小娃子,没用了,该死……”
李金珠艳:“你不该死吗?”
铁夹夹看那青年两手空空,由不得怒吼:“老子杀了你!”左手就举平了勃朗宁小枪……
李金珠艳一飞石镖,打掉他枪。说:“血债要你血来还!”一镖打中铁夹夹脑门。
铁夹夹栽身落马。
李金珠艳走近。说:“你这祸害不除掉,还有好人要遭殃。”
拔出微型枪,对着铁夹夹脑门,“叭叭叭……”,连开了十火。
接着对地上的人说:“我只是把你们击昏。但你们以后还要拿着枪害人。就得把你们枪机,全部卸了丢在江中。给你们留一个字条:若再作恶害人,必死!”
说着就实作。然后捡起那只手枪和勃朗宁手枪。
李金珠艳骑着褐色高头大马,来到茅茅马店。
茅茅热情接待。
李金珠艳说:“我除掉了龙盘的一个大害!就是那抢劫、杀死商人的恶棍:铁夹夹。”
茅茅:“除得好!除得好!”
李金珠艳:“嬢嬢您把黑马的鞍韂,换在这褐色马上。黑马和这匹马的行头、以及这手枪和勃朗宁小手枪。送您。”
茅茅:“哎呀无功不爱禄,要不得呀!”
李金珠艳:“要得!要得!黑马是我自家的马这褐马当年踩死我父亲,是我索赔的血债所以我要骑它!记住这笔仇恨!”
茅茅:“我不要别人的东西。而且马头问我:马和枪的来历,我也不好说。”
李金珠艳:“好说!好说!我叫李金珠艳。您是我母亲的好朋友。您的马头戈望月,是我的师姐。您代我向我师姐问好!”
茅茅:“啊!您母亲是谁呀?”
李金珠艳:“当年向您买蝎子的那位。”
茅茅:“哦!教我们发财、读书的菩萨!”
李金珠艳:“我初次见您,没有什么见面礼。就送一匹黑色宝马和一套鞍韂、两只手枪。您不要拒绝。这马,您可以骑,手枪,您可以防身。”
茅茅:“真不好意思要……那我送您啥呀……”
李金珠艳:“好意思好意思!我啥都不要您送。我在你这里洗一个澡,吃一吨饭,并教您使用和保养枪,而后就骑褐色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