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秀心声:“怎么扯到姓娄繁体字娄去了?”不禁幽默道:“她不是二十八宿娄但有离娄之明身体极好,一点也不娄也很赞扬黔娄,娄敬,娄师德,娄东派,娄尚林她知道娄江、娄县、娄底、娄关山、娄子国娄猪、娄门鸭她不吃娄菜不用娄罗没有捅娄子要说姓氏为:去了竹头的娄:娄字两张口,一个十,二十张口强加在一个女人头上,压得女人难以喘息。干吗要姓娄?改姓更上一层楼的楼吧”
娄宏发由不得暗自惊讶、惊奇:“这少女竟然把娄字,说出这么多名堂!我家古姓娄,而且我是古典文学博士,也没有注意有这么多内容。好不惭愧!”申诉:“我的姓,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改成米女娄了。”
韩林秀幽默一笑:“哦!米在女头上,女以煮饭为主了。”
娄宏发心中说:“最会起名字的夫人,一定是将娄招妹改成姓洪了。即便真的不是娄招妹,能写这么好的字,我亦要会会,就不枉走这一趟。”搭讪地说:“这对联的书法,自成一派真是未见,未见!这雕刻和配色,也十分独到,真可堪称稀有其物了。请小姐引荐我:问候书法高手洪三妹。”
韩梦秀、高金妹不禁面面相觑。心中都说:“不行!”
韩梦秀明白地讲:“请先生海涵:菊园的规矩:不进客人。”
娄宏发:“这……我不是客人,而是……你们夫人的熟人。”
韩林秀:“熟人?熟人就更清楚芳香菊园的规矩啦!”
娄宏发急忙申诉:“我是南梁主人,探望夫人,公主来了。”
韩林秀耐心解释:“我母亲接待亲朋,概由阳姐或我出面。菊园女儿都是公主,我可全权代表。菊园不进入男宾客。女宾客和没有住在菊园的女亲朋,也极少进菊园多数是办完事就走。我安排您去饭庄……”
娄宏发着急道:“哎呀公主,我给您讲:我是娄招……啊……我是娄,娄招妹的父亲……娄宏发……”“父亲”两字,说得不怎能么理直气壮,“宏发”二字的发音,却是低八度。别人听不清楚。
韩林秀、高金妹齐声:“呵!”由不得惊奇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下。
看着他那么幽默、比乌鸦还黑的穿着与他同来的人,就像滑稽的大蝌蚪。
不禁想笑,但不能轻浮。全力忍着,偏不笑。
韩林秀心声:“是不是来诈骗的人贩子?”极力一本正经说:“没有听说过!我三姐姓洪,怎么会有你这样:连姓名都说不清楚的娄……娄什么来着?”
娄宏发暗道:“我从来没有过问女儿的一切,现在真是惭愧。”轻声:“娄宏发。”
韩林秀奉劝:“先生你不要像有的匪徒指肖邦道那样:听错了消息。”
娄宏发问:“这是否洪……洪夫人的家、府邸?”
韩林秀:“是金江独步洪夫人的住宅!”
娄宏发:“那就对了。我真的没有听错消息。”
韩林秀:“你的意思是:你来认女儿,但又不敢理直气壮……”
娄宏发:“正是正是!我过去没有待过她所以疚心,不敢直面。”
韩林秀:“金江独步的女儿,从来没有人来认。你是第一个。你试想想,你丢在路边的贱女,你没有养过的女儿现在菊园奋发自己的事业,过自力更生的、人性生存应有的生活你来把她认去,你认为她会孝敬你,听从你的意图一生吗?”
娄宏发:“我……我会极好地待她。”
韩林秀:“那么,你当初是因为生活极为困难,难以养活她,无可奈何把她扔了或者,嫌她是贱女,故意把她丢了或者,她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吗?”
娄宏发的心如被戳了一刀,抽一口冷气:“这……”
韩梦秀心声:“看他这样,我就怀疑他心怀鬼胎。觉得跟这种人耗时间,毫无意义。”道:“你不必多说了!不过,我要告诉你:菊园女儿不惹别人。但是,你若是冒认人女,就是故意犯我们四除令。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温和劝告你:你赶快走吧!”
娄宏发:“不不!你们夫人……三绝女洪源!啊这是我夫人的笔名。她是我内室我岂能说谎!您带我去见她,她一看就明白了。”
韩林秀心声:“哦!如果他说的话是真,我就该以礼相待但是口说无凭,不能相信。”道:“我母亲和公主们正在教练打靶,概不对外。”
娄宏发:“我是特别事……”
韩林秀:“就算你非见不可,现在也不行!你先去我们城里的娄氏饭庄住下。待我禀报我母亲和三姐,安排接洽你的具体时间和接待人,再通知你。”
娄宏发心想:“我来的目的:是要看她们平时的自然表现。如果这位姑娘告诉了他们,有所准备,或者故意做作,我就看不到真面目了。不如现在闯了进去……”
高金妹:“对不起,我们关门了。”
娄宏发:“哎呀你……”急忙以身挡住门,“我们硬闯进去,跟你二位无关!”说着向娄八鹰、娄九鹰一挥手:“进!”
韩林秀双手一排:“站住!”正告:“温馨提醒你:未经允许,强闯进门便是匪!以前,一大帮土匪冲进院,都给扫出去了。我奉劝你们:不要步人后尘,欺人太甚!”
娄宏发:“我认为:像进祖庙观瞻一样,不该是欺人太甚。”吩咐娄八鹰、娄九鹰:“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