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衍集团的顶层总裁办公室内，阳光从镀膜的窗户撒向室内。

男人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向对面，楚斯墨抬眸淡淡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神色杂糅，两道俊挺的眉微微蹙起。

“查到的这有这些了？”

“暂时只有这些了，当年出事之后的痕迹几乎抹灭得一干二净，这些资料也是从幸存者嘴里挖出来的，其余的问再多也不肯多说一句。”

显然，是有人开出了条件或者用威胁的方式堵上了这些人的嘴巴，目的就是为了不想让人查明当年的真相。

“除了慕翰海外，还有没有其他比较确定的主谋使者？”

“这个还不能确定，慕翰海是不是主谋现在也不能断言，这件事情想要调查清楚有点棘手，听说慕翰海这几天就要动身回巴黎了，你不想办法把他留下来？”那头的男声低沉。

楚斯墨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眸底不见波澜：“用不着，他走了正好。”

“哦？”

男人绯色的薄唇向上微扬，比起直接调查更容易引起慕瀚海的怀疑，他有更方便的办法。

把想法道于那头的人听，那头连笑了几声，调侃自己比不上他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挂掉电话，楚斯墨翻开刚才助理递过来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翻阅着文件，一半还没看完，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助理程风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看向楚斯墨，“总裁，是慕小姐。”

“拿过来。”语气不见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