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的采衣也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咳咳咳。”

巫叶被她的胸闷的快窒息了，忍不住咳了出来。

沈姨娘的哭声一顿，眨着兔子眼看着巫叶：“小雨？你没……？”她不敢说出那个字，只紧紧的盯着巫叶，像是在确认这是真的。

巫叶微弱的蚊子声回应了她：“嗯。”

沈姨娘立刻惊喜的又大力抱住了巫叶，兴奋道：“小雨，姨娘的小雨没事，太好了！”

巫叶挣扎了下，推开了她。

沈姨娘以为是女儿受了委屈，跟她生气，对她突然的疏离也就没多想。

巫叶的长发乱糟糟的，沾满灰尘，半遮半掩的小脸透着死气的苍白，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青黑，形象狼狈又有点可怖，可是沈姨娘只觉得心疼，小女儿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她手轻抚着巫叶的脸，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巫叶有些不耐烦，她别过头不想让她碰，沈姨娘更难受了。“小雨，是姨娘对不起你，没护好你，你…你怪姨娘是对的。但是你不要恨你姐姐，她是鬼迷心窍了。”

巫叶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只有她低沉的声音传出来：“那就让我白白受罪吗？我没做过的，为什么要认？为什么姐姐要冤枉我？”

沈姨娘哽咽着说不出话。因为嫡女死了，府里正在办丧事，她穿着一身白裙，落泪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是巫叶一点也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