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听那书生如此说,摆了摆手,让士卒退下,对那书生道:“你就是前几日来向提亲的吧,没记错的话叫张霖吧。”
那书生一听郡守大人记得他,连忙跪下道:“正是小人,小人和小姐是真心相爱的,望大人成全。”
李大人没理他,继续着问道:“你把此事与本官说说吧。”
“是大人。”张霖恭敬地道:“那日我向大人求亲未果,小姐给我传信,说有贵人相助,接着那女子就来找我,同来的还有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说着指了指其余的书生,“当晚他们商议这个法子,让那女子冒充淫贼坏女子名节,这样各位小姐自然不好婚嫁。再由他们上门提亲,自然可以结成连理。”
周无患无语的扶着头,主意倒是好主意,但是一次出现这么多起一样的案子,当衙门是傻子吗?这姑娘也太心急了。
孟松也是哈哈大笑道:“你这女子也不动动脑子,这又不是炒菜,这几个人的事你还想一锅烩了?被我师弟发现破绽了吧。”
那女子怒道:“哼!你得意什么!既然破绽这么多你都看不出来,你的脑子动哪去了?”说着又指着张霖道:“没想到瑾儿喜欢上你这么个无耻之徒。”
张霖狡辩道:“哼!我堂堂读书人怎可行此下流之事,都是你们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我。”
那女子道;“无耻!”
李大人挥手打断他们的话,对那女子道:“既然此事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话说?”看那女子默然不语,接着道:“此事虽另有内情,但你冒充淫贼,扰乱城中民心,此事当轻饶你不得。”又对那几名书生道:“你等也属从犯,可认罪?”
那女子道:“就凭你们还想抓我?既然我进的来,自然就出的去!”
看那女子要动手,周围是士卒围了上去,孟松也逼上前道:“来来来,上次没分胜负,咱们这次再打过。”周无患和沈烈连忙戒备,准备随时上前支援孟松。
“爹爹,不要为难**姐。”正当战斗一触即发,后堂中跑出一个女子,对着李大人道。
几人认识这是李大人的独生女李瑾,便暂时都没动手。
“胡闹!谁让你出来的!还嫌丢的人不够吗?孙方,把小姐带下去。”李大人怒道。
张霖一看李瑾出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去道:“是啊瑾儿,这里危险,我来保护你。”说着就要去抓她的手。
李瑾躲开张霖的手,怒视他说道:“我刚才在后面都听到,你无耻,怎么把一切错都推到**姐身上呢,这主意不是你们让我告诉**姐的吗?”
孟松啧啧的对俩师弟道:“看,情感大戏开始了,我就想这个蠢女人怎么能想出这种法子。”
沈烈悄悄地说:“那咱怎么办啊,要动手吗?”
俩人看向周无患,周无患摇摇头,“动什么手?先看热闹啊,这出戏马上就要高潮了。”
张霖一听事情要败露,急忙说道:“瑾儿不要乱说,此事皆是此女子一人所为,跟我又有何关系。”跟着又对李大人说:“大人,此事诸位兄台都可为我作证,是这女子出的主意啊。”
那几名书生听了张霖话,皆是摇摇头,沉默不语。
“你们快说啊。”张霖急道:“明康兄,你说我说的可对?”
被叫到名字的书生回道:“张兄,此事是我等之策,被人识破下狱当怨不得别人,岂可往一女子身上推,更何况江姑娘也是我们的恩人,若无江姑娘,我等可是连这次机会都没有。”
听那书生这么说,张霖气道:“大人,别听他胡说,此事皆是这女子所为,这张明康一定是被这妖女迷住了。”
另一名书生听了,怒声反驳道:“张霖!我等做了便是做了,无非一死而已,你又何必胡言乱语,做此丑态!”
“够了!”李大人打断几人,对李瑾说道:“你看清楚没有!这就你喜欢的人!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以为爹拒绝他是因为他出身贫寒吗?爹当年也不过是一寒门书生,岂会歧视于他!爹是看他举止轻浮,品行不端才回绝他的!”跟着对孙方道:“还不把小姐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