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筱听了周无患的话,愣在了那里。她被搞的好乱啊,是周无患又不是周无患。现在的周无患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周无患吗?他说得对,对于他来说,应该说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刚认识的同门师姐,和沈烈、心莹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孟筱有些恍惚,周无患抓住她的手腕晃了晃,问她:“筱筱,你怎么了?”看着孟筱这样,周无患有点着急。
孟筱甩开他的手,“不,你别过来。”说着往后退了几步,“你先让我静一静。”说完,转身就飞走了。
看了孟筱这样,周无患不禁有点后悔,话是不是说的有点太直接了。
心事重重的走着,迎面遇上了沈烈,看来他那边也结束了。“四哥。”沈烈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这是怎么了?”周无患看沈烈一副受伤的样子。
“我想喝酒。”
看来兄弟失恋了啊,那还说什么?“走!”
俩人去酒窖搬出几坛师父的珍藏,也没弄下酒菜,坐在院子里就开始喝。
“刚才心莹去找你了吧,之后呢?”周无患问道。
沈烈咕咚咕咚灌下一碗酒,擦了擦嘴,“五师姐说男子汉大丈夫,又是生于此乱世,自当以建功立业为、扫平叛乱为己任。”
看来这妹子心挺大的啊,周无患开口问道:“心莹的意思是?”
沈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心莹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她就这样说我也明白,东西两都未复,何谈成家?”
心莹他父亲以前是司隶校尉,后来三秦之乱,父母双双亡于前秦之手。沈烈的父亲是征西将军,算起来也算是心莹父亲的同僚。
周无患叹了口气,心莹这妹子心里的事太重,一心为父母报仇,执念太深,沈烈这事儿是希望渺茫。可怜沈烈这孩子刚开情窦,就被无情的掐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自己这还没理清楚呢,只能陪着沈烈一碗一碗的喝酒。虽然古代的酒度数不高,但他俩都有心事,不知不觉都醉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周无患先在院子里醒来,宿醉之后头痛欲裂。努力的回忆一下,隐约记得沈烈醉过去之后孟筱好像是来找过他,但是说了些什么记不清了。
两人都是修习内功的武者,清晨的湿气倒是对二人影响不大。伸手推醒了沈烈,他也迷迷糊糊的,起来揉揉眼睛,“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周无患无语的指了指水井方向,“先洗把脸去,清醒清醒。”看看日头,已经快辰时了,已经过了练功的时间,周无患便去做饭去了。
做好饭,看着孟筱没来吃饭,周无患问道:“二师姐怎么没来?我去叫她?”师父看了他一眼,“筱筱早上给我说她去找她母亲去了,说是有些事要问问。”
“他母亲?师娘?”周无患穿过来之后听他们聊起过师娘,据说是前几年和师父吵架回娘家去了。
师父点点头,“你们俩的事我也不想多说,让她静一静也好啊。”
周无患默然的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除了教导馨仪的任务交给了心莹,基本没什么变化。
一个月后,周无患已经勉强可以运使真气,基本明白大道剑诀是什么了。所谓的大道剑诀,和其他的内功心法不同。其他的心法,多数是搬运周天,积攒真气入气海。而大道剑诀是积攒真气后,在气海把真气化成一道道剑罡。练成的罡气有点像是一些练外功的护体罡气,无坚不摧,爆发力十足。运用的时候不是把罡气打出去,他这才一共凝练了32道罡气,几下就没了,而是凝于剑内,使招式增加破坏力。是一种爆发力十足的功法,据说功法练到大成,七七四十九道剑罡凝练成一道,剑气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举手投足间便可剑气四射。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周无患在院里和沈烈拆招,练习剑法。门外唰的闪进来一道身影,“我回来了,老四呢,快让我看看成什么样了。”
看清来人,是个和周无患差不多大的青年,看样貌倒是没见过,目光转向沈烈。沈烈倒是很高兴;“三师兄!你回来了!”周无患明白了,这是三师兄孟松,师父的亲儿子,也是孟筱的弟弟。
周无患也跟着沈烈喊道:“三师兄。”
孟松皱着眉头看着周无患,问沈烈:“这么严重吗?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接到心莹的传讯的时候正在蜀中,这么久了我本以为梁老能治好他。”
在众师兄弟中,沈烈是后来的,大师兄年纪稍长,孟筱和心莹又是女子,孟松和周无患年纪相仿,两人的关系自然也是最后的。听说周无患受伤,孟松是很担心的,接到消息立马就赶回来了。
“我去和师父说下师兄回来了。”沈烈进去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