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两天,纪涯在导师为他准备的送行宴上喝醉了,当睡梦中被满身酒气的他抱住时,她吓得尖叫起来,拼尽全力将其推开,却绝望地发现,房门反锁了……被重新压倒在床上时,她真的很想掐死叶澜。她再无力反抗,了无生气地躺着,任由他上下其手。黑暗中,她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双腿被分开时,强烈的不甘与屈辱,令她拿起了新婚之夜便藏在枕下的电棍……
纪涯连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她奋力将其推开,胡乱穿好衣服后,抱膝缩到墙角。一刻钟过去了,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使用说明书上写得很明白,严禁击打头部,刚刚她打哪了?后脑勺还是后背?她战战兢兢地走回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待发现对方呼吸均匀,只是睡过去时,长长舒了口气,泪水汹涌而出,她捂住嘴巴,坐回墙角,无声抽泣。
事后,无论纪涯如何解释,她都拒绝一起回国,可也就清静了一个月。签证到期,作为陪同家属的她无法独自留在伦敦。她拒绝了ensn提出的工作续签,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遇见尚小飞是惊喜,也是意外!他的阳光,他的热情,他的仗义,深深打动了她。看到那份调配申请时,心底的波动无法形容,她努力地想要脱离那个家,想要摆脱梦魇,甚至卑微地妄想用身体换取自由。然而,现实总是不停地给她兜头冰水。
她天真地以为搬出去后,一切都会不一样。她努力工作,努力得到所有人认可,她甚至收获了最奢侈的礼物尚小飞。然而,被突然发狂的叶澜从楼上推下时,她悲哀的发现,一切都没有变,那个梦魇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醒来时头痛欲裂,她愣愣地看着周遭冷冰冰的白色,冷冰冰的液体一滴滴流入静脉,浑身散架般疼痛。会疼,说明自己还活着,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没有庆幸,只觉疲惫。看清坐在床头打盹的人时,她轻轻“呀!”了一声。
尚小飞当即清醒,小心按住她道,“别乱动,医生说,你脑中有淤血,要平躺静养。”
耳边响起纪涯低沉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头很疼很晕,但请不要动,相信我,绝对不会有事!”
呵!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在二院?”
“五院!”
也对,五院距警局最近。“他人呢?”
“被我打跑了!”
“打他干嘛?”
“因为,我从不打女人!”这几个字,尚小飞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小炫,我等不了了,你必须和他离婚,立刻!马上!”
陈炫轻抚上他的脸,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