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诱惑人,她能想到的就是对方定然是个有龙阳癖好之人,或者就是……眼瞎了。
“哦?”华泠拉出细细长长奇怪的音。
她洋洋洒洒,吧啦吧啦说出这么一大堆,发现对方的目光朝着自己身上扫来之际,猛然发现自己竟然露出大半个光溜溜的身子来,尖叫着又缩回水中去,这下只剩下一双尴尬到机械性滴扫视着周围的眼眸:“你……你是登徒子!”
然而华泠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来,直接点了穴位定住了她,拿着毛巾在她后背上搓起来,这是……
她整个人僵立地几乎每个穴位都皱缩了,绷得紧紧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眼看着对方的手搓完了后背就游到脖子上,锁骨上,再一路下滑,碰到胸口时,她顿时尖叫:“啊!流氓啊!”
然而……
人家表示并未被惊吓到,十分自然而然地洗搓着,淡定继续,一路往下……
一会儿之后。
当华泠把湿布搭在木桶上时,庆瑶瑶羞得整个人都成了红辣椒,一动不动,眼珠子十分机械地僵硬转动着。
庆瑶瑶几乎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对她上下其手,还露着一副你就那样样,本王还看不上你那样样的不屑模样,好歹被看光,摸光的可是她啊……
她觉得肚子里全是苦的不能再苦的苦水了……
这是比丢了贞洁还要羞耻的事情!
她越想越悲催,张口哇地一声想要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嘴里就被他塞进了一块栗子糕,堵住了一切哀嚎,尔后整个人被他手臂穿过腋下,齐胸以上被圈进手臂,将她整个人哗啦一声从水里拽出来,与此同时胸口一下迅速裹上了一层薄纱。
华泠带着她向床榻而去,本以为要和她白天就那个那个时,她整个人想喊又喊不出来,想动也动不了,气急败坏的使劲眨眼。
可是,她并未如自己想到那般丢到床榻上,而是华泠先坐下,将她趴在他的双腿上,她愣了愣,想要开口问发现栗子糕还含在嘴里,为了说话她吧嗒吧嗒地努力将嘴里的栗子糕吞下。
“身上这么多伤口,为何痛都不喊出来?”
听到华泠这么一问,她努力吃栗子糕的动作缓了下来,身上的伤好像很多,也好像……很痛,可是……她几乎已经麻木了。
可能是现代时候经常被母亲暴打,密密麻麻的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每日每夜不断重复,让她憋屈着,隐忍着,然后逐渐就……感觉不到痛了。
痛的多了,就不痛了。
她是这样想的。
魂穿来到这里,虽然或多或少也受了很多伤,却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也觉得对于之前她受到的伤害,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华泠觉得她该像个正常女子一样喊疼,可是她……偏偏不是个正常的女子,怎么喊疼啊。
她默默地将嘴里的栗子糕一点一点吞下。
华泠默默地掀开裹着的薄纱,从怀里掏出药瓶,轻轻地给她每到伤口都小心翼翼而认真地涂抹着,虽然她本人不喊疼,可是伤口的肌肤的微微颤抖却透露了她本能对于痛的反应,看来还不迟钝。
“那个……谢谢小三爷……”她吃完栗子糕,含着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对华泠说道。
“感谢本王?若是本王没猜错的话,你刚才心里还在一个劲儿骂本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