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洱受辱的大喊着:“你放开我,孙郝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你以为你是县令的儿子就可以对我胡作非为么,你放开我……”声音里已然是带着哭腔和恐惧。
一旁给阿虎医治的宁大夫匆忙而起,朝这边走来,只是走到半路,就被庆瑶瑶悄无声息地拦下:“宁大夫,你先给阿虎治病,其他的事交给我……”
“那洱洱……”宁大夫有些不放心。
她坚定道:“宁姑娘我会好生护着。”
宁大夫看见庆瑶瑶眼里的坚定,再扫了一眼生命垂危的阿虎,两难之间最终选择相信庆瑶瑶,又匆匆赶过去给阿虎治病。
此时的孙郝已经急不可耐地要去脱宁洱的衣裙了,宁洱尖叫一声,伸去的肥手刚要摸到宁洱半路就被另一只伸来的手的给扣住了手腕!
孙郝使劲扯了扯,没扯动,“他大爷的,谁抓了老子的手不放?”
“你大爷的,是我。”
旁侧伸进来一张攒的极为灿烂的笑脸,人蓄无害,极为耀眼。
然而,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好事,这就是一张欠收拾的脸。
孙郝皱紧眉头,低喝道:“哪里来的丑八怪,敢来打扰本少爷的好事,是……是……是活的不……不耐烦了么?”
“回禀孙少爷,小的并未活的不耐烦,而是觉得孙少爷你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是好心过来提醒孙少爷保重自己的。”庆瑶瑶脸上的笑未达眼底,仔细盯着会瞧出一丝冰寒。
孙郝打了个酒嗝,不屑道:“谁敢说本少爷活的不耐烦了?滚开,别挡老子的好事!”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庆瑶瑶低叹一声。
对方早就按捺不住在兴头上被人打扰到的不爽,抬起另外一只手就挥向了庆瑶瑶的小脸……
啪!
清脆的掌声倏然响起。
惊得走上来的孙郝的小跟班和治病的宁大夫以及阿虎母亲,甚至是哭泣的宁洱都愣住了。
五指手印殷红地在左脸上显现出来。
被打中的不是庆瑶瑶,而是孙郝。
他脑袋一片空白,捂着自己的左脸,惊诧地看向庆瑶瑶:“你……你竟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当众耍流氓,欺负弱女子的登徒子!”
庆瑶瑶沉冷一声,扣住他的手腕顺势拉向她,抬起手来啪啪啪地挥在孙郝的脸上。
不拖泥带水,连挥数十个巴掌,只能看见挥手的虚影!
屋子里一片出奇的寂静,只能听见巴掌声,当巴掌声戛然而止时,便能听见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啊呀呀,打的我的手都痛了。”收回手,庆瑶瑶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并朝自己的手呼啦呼啦吹着风,减轻手掌的疼痛。
而孙郝……
整张脸被扇的血迹斑斑,鼻青脸肿,成了一张猪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