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

难道她真的看上他这张脸了吗？

去去去，想什么呢，没看见狐狸光吗，分明就是小恶魔发作。小魔女这称号的出处其实是他去找九阳要一颗云机共生果的时候说“那是我家小魔女要的，你看着办吧”，结果后来九阳就这么叫了。

说起来他也没怎么坑过九阳，只是小寻儿坑的都记在他头上，以为都是他让她去坑的。

虽说他的确是始作俑者来着，奈何小魔女青出于蓝胜于蓝……

九阳也不想想他也没少被徒弟坑好不好，“呃……小寻儿，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你能不能不告诉别人？”

钟若寻托着小下巴，“一码归一码，我替你疗伤，你卖身给我是抵债那让我替你保守秘密呢，你用什么来收买我？”

江永夜脑子终于灵光了一回，或者说他总算从见到徒弟的异常状态中清醒过来，“可是，小寻儿不是说我是你的人吗？那我是你的，我的东西也是你的，而且我也算是自己人吧，请你保守这么一个小秘密而已，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噗嗤！”

钟若寻终于忍不住破功了，“大美人儿，你好聪明哦，真是让小爷越看越喜欢。”

江永夜脸黑了黑，这一身痞气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调戏他就算了，她还调戏过谁？

他好想把那些人都捏死，呃……说起来好像被她调戏过的男人除了自己和九阳之外的都被她自己杀了，她一般是调戏女子。

调戏女子也碍眼吧，总比调戏男人好。

唉，小魔女有毒！

他每次看着她捉弄人时小狐狸眸闪闪发光的样子就把她之前的劣迹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纵容成为习惯，当包庇成为自然，当配合成为默契，当帮凶成为事实……

当她的邪恶都有自己一份……

所有的义正言辞和为人师表就只能变成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或者一个宠溺的摸摸头……

“咳咳……小寻儿，你跟我回夜王府好不好，我保证不论你想去哪儿都不会有人拦你。”取出一枚令牌递给她，“这是夜王令，见令如见人。”

钟若寻接过来在手心里摩挲，血玉令牌上刻着一个霸气威武的“夜”字，“可以啊，看来小爷要过一段被贵族土豪包养的日子了，不过用什么身份好呢，你身边带一个小孩子似乎不太方便。不如让上官旭收留我？”

江永夜撇撇嘴，也不知道谁才是土豪，他都已经被迫卖身了好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小孩子待久了，看着她的弱小和软萌，在她全世界都是你的目光里，心湖微微泛起波澜。心湖被撩动的刹那，会不自觉地变得柔软，收起一身锋芒和冷漠，童心也随之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