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瑞道:“鬼医李丹的双色之花。”
大汉叹道:“双色之花,双色之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忽地盯着余瑞,道:“你还是不愿意将这些事公布出来吗?”
余瑞面如死灰,道:“他是我师尊,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大汉道:“当年我待你极好,你也很尊敬我。”
余瑞道:“是啊,除了师尊,不,我对您甚至比对师尊还要尊敬。”
大汉道:“为了我,难道还不能说出来吗?”
余瑞犹豫不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大汉喝道:“难道你还想他做出更大的恶来吗?”
余瑞疑道:“什么?”
大汉冷声道:“还问什么?哼!这些年你喝酒喝昏了头吗?难道不会想一想吗?北堂啸风做这么多事,难道仅仅只是想要专权?与他一道那人,当年神魔大战,你难道没见过吗?”
余瑞冷汗直流,道:“您是说他们想打圣地的主意?”
大汉哼了一声,道:“你才想通吗?”顿了一顿,戾气渐去,叹道:“瑞儿,我知你这些年的苦,你既知真相,却又不敢直面,所以才成日里借酒消愁。”
余瑞神色恍惚,半晌才叹道:“您不用说了,我都懂,我听您的。”
大汉脸露欣慰之色,道:“好了,你跟我来吧,烟雨那边也应该得手了。”说罢,当先踏步而行。
余瑞看着手上的酒葫芦,突然猛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这才紧跟那大汉而去。
北堂翔听着二人的话,脑中蒙蒙的,暗道:“这大汉好像与清水派颇有渊源,他又是谁?他怎么会称母亲为烟雨?他们说的真相是什么?北堂啸风又打圣地什么主意?”所有一切,北堂翔全然搞不明白,当下紧随二人而去。
离开后山,大汉带着余瑞饶到了昊天殿,一直往山脚而去。
北堂翔到了山道上,放眼看去,但见大战继续,死伤无数。赵军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宇文俊铎带着尉迟北,刘诗,还有一群高手正围攻一人,正是上官烟雨。
烟雨六仙只有五仙在场上,汪氏兄弟中的汪精却躺在地上。五仙各有对手,斗得十分激烈。尤其是汪明,更是招招狠辣,全是要命的招数。
清水派低辈弟子与六仙属下战的也是格外惨烈,每分每秒都有人死亡。
余瑞看着眼前战况,长声叹息。那大汉却是惊疑道:“好个宇文俊铎,果然有些能耐。”说罢,飞身而起,来到上官烟雨边上,双掌平推,将那一众高手推得连退。
上官烟雨虽是练虚,但毕竟对方人多,一时难胜。这时大汉加入战场,形势大变。那诸多高手一时间竟节节败退。
宇文俊铎原本以为胜卷在握,哪知上官烟雨竟已练虚,自己不得不以绝大多数练神高手来合斗上官烟。那也罢了,岂知这时竟又来了一位高手,挥掌间将一众高手击的连退,实力比之上官烟雨似乎更胜一筹。他一翻筹谋终于失败,不禁怒喝一声,抬眼正要强攻,看到了大汉,却是猛的一愣,颤声道:“你……是你……你是南天师叔?”
尉迟北刘诗等也都神情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