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腾道:“贪图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别看清水道宗看似对我好的人有不少,其实都别有目的,比之那些平欺侮我的人可更加可恶了。”
北堂翔心下暗道:“这是什么歪理?对你好的倒反而不如对你坏的人了。”当下又想:“他这般说,岂不也将师伯说在其中了?”他自小便最为敬爱师伯北堂啸风,这时听了霍飞腾的话心中也不禁有气。
霍飞腾暗道:“你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嘛。”在他心里却不知为何,竟是隐隐盼望北堂翔好好分辩分辩。
直到正午时分,送饭弟子过来,这二人也未再说一句话。
送饭弟子将饭菜自洞口边上一个方形小孔中送了进来,又将前次所送碗筷方形孔中取了回去。这便转身离去,待得离远才出声抱怨起来。意思便是怪霍飞腾和北堂翔二人自己犯了错,倒累得他来来回回地送饭。
这人抱怨言语自是没叫北堂翔二人听到。北堂翔将饭菜分开,分了一份给霍飞腾,霍飞腾提起碗筷,却也不道一声谢。
北堂翔也不在意,径自吃饭。受罚之人若在思过峰上思过,忌荤腥,是以只送来了一份水煮青菜和一份拌黄瓜,北堂翔心下暗自欢喜,道:“师伯知道我爱吃青菜和黄瓜,这才吩咐厨房做的。”
两人吃完了饭,一句话也没说。下午,各忙各的,也是不发一语。
到了晚上,北堂翔盘膝而坐,将灵力依照功法运行了两个周天。
霍飞腾看着颇为吃惊,暗想:“他不是说不能使道术么?又怎地可以修炼?”
北堂翔行功完毕,睁开眼来,却见霍飞腾正盯着自己,转瞬又移了开去,他自也猜出霍飞腾的疑惑,但他心中余气未消,也不出言解释。
如此一夜过去,两人第二日早上均是起得颇早。北堂翔又将灵力运转两个周天,待得完毕,那低辈弟子己将早饭送来。
两人吃完早饭,北堂翔却见霍飞腾眼中隐隐闪现疑惑神色,这时经历一夜,他心下己消了气。当下便道:“你一定是疑惑我怎地可以修炼灵力是不是?”
霍飞腾心下自是十分想听,嘴上却不说出。心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近日有了什么奇遇,才使他又能修炼了?这般奇遇于他是行之有效的,对我是不是也有用呢?”当下心儿不禁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