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晋冷冷扫了她一眼“从来就不是,何来不在是?”
平静的说出残酷的话语
那程芸如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底已有泪花聚集“邵阳自知命不久矣,阿南连敷衍一下我都不可?”
“明明就不可以,给了希望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南门晋离开床沿,程芸如虚靠的身子晃了一晃,
南门晋只当没有看见,继续凉凉的说:“邵阳郡主还是好好养着身体吧,下一次进宫,臣会带来一位大夫”
抬手作揖“在这之前,臣希望郡主不要在任性妄为”低垂着的脸,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不喝药!只会是伤害郡主自己的身子而已,与臣无干无系”南门晋特意加重那三个字,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程芸如
程芸如的心不可抑制的跳的飞快,但脸上还是那副柔弱的神情:“阿南这可是……在怀疑邵阳故意装病演给阿南看?”
南门晋不语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程芸如哀转的声音低低念出自己对南门晋的思念,可看了看南门晋不为所动的脸庞
悲哀的挥了挥手,“既然阿南不信邵阳,那便走吧!”背身躺下了,隐隐有啜泣的声音传来
但南门晋丝毫不动,回了句:“那臣便不再打扰郡主休息了,臣告退!”
程芸如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自己似乎低估了南门晋,他竟这么狡猾奸诈,深不可测
原本以为自己的临死可以换来他的垂怜,却不料他的心这般冷硬,对自己敷衍的这么明显
啜泣声加大,到最后哭的哑了嗓子,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