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今，在司马沫菡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够是什么例外。

“我……”

一瞬间，秦消仿佛被人抽去了全部的力气，瘫倒在了地上，卑微地可怜，“我不能，不能成为例外，那，那连普通朋友都不可以做吗？”

“你觉得，我缺普通朋友吗？”司马沫菡冷笑得反问。

“不缺，可是，可是，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今天是她转到精信的第一天，所以，那许康乐跟她也不过是相识了一日，为何，为何她能够很温和的对他？

“因为他们懂得适可而止，”司马沫菡知道他指的是谁，“因为，他们不会在我特别强调不喜欢的时候，还一门心思地在我身上下功夫。”

“那是因为他们对我和你的感情不一样，我……”情急之下，那句藏在心底的话几乎脱口而出，但司马沫菡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讨厌你的接近，我给予不了你什么，也不想和你扯上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想简简单单地，独自一人过完剩下的生活。”

“秦消，别再逼我了，真的，”盛怒之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司马沫菡深呼吸了一口气，稍稍冷静些后，捡起了地上的书包，转身出了巷子。

毓华小区。

许康乐坐在书桌前，电脑里同步播放着司马沫菡和秦消的一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