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沫菡没回答，而是弯着眼眸反问道，“你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吗？”

“我……”月儿的脸再次变得通红，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司马沫菡是在耍她。

之前在醉红楼的时候，她一进门便轻车熟路地调戏起了姑娘，整个人简直比那些纨绔公子还要风流，由此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小姐，你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啊，是不是那萧奕灏告诉你的？！”月儿沉思了半天，终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果。

她家小姐天性单纯善良，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除了能从姓萧的那儿打听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以外，再无任何获取消息的来源了。

“这些事他连小师兄都不说，能告诉我吗？”司马沫菡敲完月儿的头后呆滞了一下，她这是被那家伙给传染了？

“你们俩的事，我怎么知道？”月儿嘟起小嘴，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原本她才是司马沫菡最亲近的人，可自从进了逍遥派后，一切都变了，她和她变得越来越疏远，有什么事宁可和清虚他们讲也不告诉她。

虽然司马沫菡经常和萧奕灏在一起打架争吵，但月儿能够看得出来，在她的心中，早就把他放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甚至比她还要高。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一天天地就知道胡思乱想，”司马沫菡看着月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青春期的小孩啊，总是这么多愁善感。

“我跟你讲，你家小姐我呢，虽然没见过猪跑，但是吃过猪肉，所以什么事都知道，什么地方也都了解，根本用不着任何人的告诉，”司马沫菡四十五度角看着夜空，思绪飘回了很久以前，那些看电视剧，刷电影，读的时光中。

“小姐，”月儿拆台拆习惯了，很认真地叫了司马沫菡一声，“你其实也见过猪跑，每次你一去妖山，那些野猪看见你，全都是掉头就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