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被人追杀，夫人散尽所有的修为才护住了我们两个，她忍着五脏六腑尽毁的剧痛，倾尽全力带我们逃离了都京，”提起楚华棠的死，月儿的双手骤然握紧，眼眸里也沾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恨意，她似有千言万语想要与司马沫菡诉说，可最终只落下了一句话，“那些杀手背后的人姓萧！”

“是姓萧吗？”司马沫菡抬眸反问，“我还以为是姓司马呢？”

“什么？”月儿一惊，司马沫菡轻勾起唇角，“难道我说得不对？”

“不对，老爷他当时在闭关，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是那萧天晴一手策划，最终害死了夫人，”月儿说得激愤且坚定，“老爷他断然是不知情的！他也被萧天晴给骗了！”

“给骗了，不知情？”司马沫菡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只是那眉目间却是无尽的讥讽与悲伤，“月儿，你一向聪明，当真想不懂这些事吗？”

月儿半天没回话，康乐也不急，拿着茶细细品着。

半盏过后，月儿终于是有了声音，她摇着头，拼命得摇着头，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信念重新支撑起来，“不会的，不会的，老爷他为人温润和善，待夫人和小姐也是极好，这些月儿都看在眼里，他那样爱您和夫人，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你们的事的！”

“是吗？”司马沫菡将茶杯放回了原位，轻拭着桌子上遗落下的水，像是在同月儿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若当真是深爱，又怎会另娶她人，他又会有多愚蠢去选择与仇人相濡以沫？”

“老爷……”月儿想再多做辩解，可司马沫菡却不想再听了，“若是不信，随我同去那都京，到时见他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