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没想到康乐会突然问她这个，反应了下后才开了口，“夫人……”

但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康乐挥手打断了，“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月儿顿了顿，到底是答了声，“是。”

“那我母亲当时是不是没有把话说完？”

“是。”

“好，那我接下来告诉你，她后来要说的是什么，”康乐的语气平静，但面容上的神情却无比坚毅。

“其实从我出生开始，身上便带有一个封印，直到这次跳河受到大创后才解开，我的智商性格和身体也都随之发生了变化。

但同时因为副作用，导致我暂时失去了部分记忆，在普通人看来很简单很平常的事，我也都不知道了。

我知道让你立刻相信接受现在的我有些困难，但我真的无法还你之前那个自私冷漠，蠢笨蛮横的司马沫菡，月儿，人都会成长的，都该是越变越好的，你如此，我亦如此……”

康乐的话还没收尾，月儿的眼眶中就已经蓄满了泪水，透过康乐，她似乎看到了那抹思念已久的人，“夫人……”

“啊？”康乐被月儿这突如其来的呢喃打断了思绪，还未来得及多做反应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一道声音，“小师妹挺厉害啊，能将这么凶的小丫头训得哭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