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秦炎认出声音,正是刘佳润的父亲,刘利峰!
他原本坐在家中等着,可刘佳润却久久不归,他等不及了,便带着家中所有武者出门去寻。可根本不用去寻,他刚刚离开家,便有迎亲队伍中的人跑回刘家,向他通风报信。刘利峰一听,又急又气,当即带着所有武者来了这条小路。
秦炎怎么可能听刘利峰的,现在一片混乱,金立又丧失了战斗能力,正是带走崔妍儿的好时机。他将崔妍儿从花轿里拽出来,说道“妍儿,你和她走!”
崔妍儿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就要自由了,她来不及想太多,甚至连秦炎为什么不一起走都没有问,立刻和一直守在花轿旁的女子往远处去了。
刘利峰见自家新娘竟然逃跑,当下怒气冲天,如果真的让人劫走了新娘,无疑是对刘家,对他刘利峰本人威信的重大打击。他绝不允许发生这种变故,立刻让身后十几个武者追了上去。
来给秦炎帮忙的那些人都已经随着女子离去,现在阻挡这些追击的武者的任务,就落在秦炎一人身上。
小路之上的迎亲队伍早已跑了个干净,街上只有秦炎、刘氏父子自己刘家的十几个武者而已。
秦炎挡在路正中,一夫当关,手中的龙息剑大放光明,金黄色的内力变化出一轮硕大太阳,横压在小路正中。
十几个武者都是一星武者,论单打独斗,根本不是秦炎的对手,可是他们一拥而上,各种粗浅武技轮番轰炸过来,让秦炎左支右绌,剑掌齐出,也只能堪堪阻挡而已,要想彻底取胜,难上加难。
这边正在混战,刘利峰来到刘佳润身边,见平时智计百出,什么都胜券在握的儿子已经变了样子。刘佳润正盯着崔妍儿离开的方向,眼神中全是不相信与不理解,整个人已经痴呆了。
刘利峰将刘佳润一把从马上拽下来,然后一个巴掌打在了儿子脸上,喝骂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刘佳润哭了出来,“妍儿不一样,我爱她。”
“男子汉大丈夫,只有雄途霸业,哪管儿女情长!女子只要长的过去,能够生育就行,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
刘佳润只在哭着,根本没有心思听父亲说话。
刘利峰又给刘佳润一个嘴巴,骂道“无能!废物!你能哭死这个秦炎吗?你能把那个贱妇哭回来吗?”
“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先杀了这个小子,然后全心全意地争夺刘家接班人的位置,等我们父子的地位稳固了,获得刘家全部家财,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天下之大,比那个贱妇好上一万倍的女人都有!”
刘佳润摇头“我只要妍儿。”
刘利峰叹气道“男人应该追求的只有权力与金钱!女人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妍儿是我的爱人,不是什么玩物。”
刘利峰没有想到平时多有变通的儿子,竟然在这种事情上顽固不化,而且越陷越深,他有心让儿子迷途知返,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
他知道,男人总是对没有得到的东西充满了欲望,而一旦得到了就会立刻厌弃。刘佳润现在没有得到崔妍儿,所以以为自己爱着她,可一旦他得到了崔妍儿,不过玩两天就腻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爱情。
更加重要的是,刘佳润甚至认为权力与金钱还没有一个女人重要,这实在本末倒置,刘利峰身为他的父亲,必须好好给儿子上一课。
可无论怎样,杀了秦炎这个罪魁祸首才是要紧事!
秦炎与刘家武者的大战正如火如荼,他一人单挑这么多人,处处凶险,时不时就会中招,只是这些武者的武技实在平平,多次击中秦炎,也只是让他有些皮外伤而已。
大战进行到现在,秦炎已经杀了好几人,大量鲜血与生命被龙息剑上的龙胆吞噬,正在转化为龙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