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男虽说不是一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不过放着一百倍的性能提升够不着,只能弄个五倍十倍的,搁谁都不甘心啊。
可惜他虽然刚在地龙大队特训了一个多月,顶多也就是个008的水准,离超人还远着呢,估计也只有超人,才能从风车国弄一台最新的光刻机过来。
合法途径是别想了,对于华国,这帮孙子防得可严实了,偷个光刻机也不靠谱,这玩意目标太大,FBI可是每一台都挂上号了,而且还没出厂,每台高端光刻机都被FBI直接安装了定位装置,那种顶级的光刻机,估计还没进华国的国界线,就被海军陆战队拦截了。
要不让钱中华找个外国公司去下单?王一男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先不说单独下一个订单的成本是个天文数字,就算能付这个钱,也需要把哥德尔系统的很多设计思路甚至电路图暴露在有心人眼里,风险太大了。王一男想的脑仁都疼,他干脆坐了下来,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提提神,看看报纸杂志什么的。
最新的《IT产业周刊》上面,一则消息引起了王一男的注意,“牙膏厂将在欧罗巴建最大生产基地,预计明年年初开始流片”。
新闻的大意是这样的,由于全球半导体市场回暖,欧罗巴的需求旺盛,牙膏厂决定在新兴的欧罗巴城市布拉格修建一座最新的晶圆厂,采购了ASML公司最新型号的光刻机,全球首台支持7纳米制程的光刻机。王一男这个羡慕嫉妒恨啊,这种神器,为啥就不卖给我呢。其实就算卖给他,王一男也买不起,这台光刻机至少要四亿美刀以上,把王一男卖了都没这么多钱。
流片,流片,王一男盯着这个词看了半天,一般而言,新建的晶圆厂,特别是如果使用了新的设备的新晶圆厂,在刚开始生产的时候,良品率都是很低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二三十,所以要先流片,然后试生产,整个过程要持续两三个月,甚至半年以上。
“这中间有没有什么空子可以钻呢”,王一男陷入了沉思。
良久良久,王一男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而且越来越亮,脸上还带着点坏笑,李文静看见了,大惊失色,“哎呀,又有那家闺女要倒霉了,每次王一男这么笑,那一定是准备坑人去了”。
王一男基本想法是这样的,每家新的晶圆厂,在第一次流片试生产的时候,都会用一些成熟的芯片设计图生产一小批芯片对设备进行调试,如果能够偷偷的把流片的图纸换成孙伟设计的芯片图纸,那不就可以借鸡下蛋了嘛。。。
当然具体要达到目的还有很多细节,最关键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芯片设计图换成自己的,还有一个就是怎么拿到刻录好的芯片。
王一男心想,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成,千万不要搞点事出来,虽说俺也练过格斗啊,飞车追逐之类的,拍成电影一定很火爆,不过咱们都是文明人,打打闹闹的,最不适合我了,你好我好,才是大家好对吧。
这时候,王一男的电话响了,是钱中华打过来的,
“喂,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啥事啊,我在米国执行任务呢”,
“靠,刚想让你来接我的,现在用不到你了,对了,我正好有件事想找你”,王一男说,
“你手里有没有靠谱的黑客高手啊,给我介绍一个”。
“黑客高手,让我想想,你别说,前段时间闹的挺凶的蓝翔技校啥的,好像我们抓了好几个,你先等等啊,我问问,有消息打给你”,钱中华说。
放下电话,王一男想了想,给张琪打了个电话,
“喂,张大CFO,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啊”,
“有屁快放,你给我打电话准没好事,别误了我的小鸟球”,张琪貌似正在打高尔夫,
“切,就你那水平,还小鸟球,糊弄谁呢,你不把球打到湖里面就算烧高香了”,王一男说,
“有正事,咱们现在碰到一个大问题,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出马才能搞得定”。
“高帽子少戴,还有你王大天才搞不定的事情?不会是女装萌新,抱大腿,唱征服吧”。
“咋可能呢,当然是需要你的商业才华啦“,
”话说,你们在布拉格有业务吗“,王一男问,
“那种落后的地方,我们怎么可能有业务,不过真有需要,我可以找到在当地有业务的朋友”。
“那就好,不开玩笑,你打听一下,在当地有没有专门做电子元件废品回收的公司,我印象中,欧罗巴的环保法律非常严格,废旧电子产品的回收应该是一门大生意”。
“好,我立刻找朋友打听一下,有消息跟你联系”,张琪在办正事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文静啊”,王一男喊了一声,
“啥事啊,快说有啥要我帮忙的,先说好,祸害别人家姑娘的事情,我是不会帮忙的”,李文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没事了没事了”,王一男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神经病”,李文静咕哝着走了回去。
王一男一边看着孙伟的技术方案,时不时跟他们讨论一下,一边等着消息。
张琪的电话首先来了,
“我问过在布拉格有业务的朋友了,废旧电子产品回收是一个很新的行业,在欧罗巴议会出台了严厉的环保法案之后,这一块很被看好”,
“目前在布拉格从事这个行业的,主要有三家公司,一家是跨国公司叫文森贸易的,在整个欧罗巴做废旧电子产品回收,做得很大,另外两家是布拉格本地的,一个叫约书亚国际,一个叫犹大拿科技,都成立没多久,其中约书亚国际的市场份额要大一些”。张琪打听的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