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收起画戟,气定神闲站在擂台上。
擂台上的战斗让擂台下的人不由喝彩,一个彪形大汉,声如洪钟:“某家雷铜,来会会你。”
“好。”刚刚下台的曹性不由喝彩。他是见不得人好的家伙,这个大汉勇则勇矣,他自信能赢过他,只要大汉输了,人们就知道他输给吕布不是因为他弱,是吕布太强。
曹性已经想好待会怎么给吕布捧场了。
雷铜善使得大刀,刀是他自己携带的,比平常的刀更长,更重一些。一刀劈下,势大无穷,吕布用画戟接下,不由感到一阵吃力。
他暗道一声好气力,战场上厮杀几年,就是一员虎将。
只是前世的他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大概是死在鲜卑人手中了吧。”吕布如此想着,前世他还未明事理就随父南下,多多少少也听说有人在五原组织队伍对抗鲜卑。
“好汉子,哈哈哈再吃我一刀。”雷铜大喝一声,如洪雷敲钟,震耳欲聋,长刀又从吕布右边横劈。吕布冷哼一声,画戟压住长刀,然后贴身用戟尾横扫。雷铜闷哼一声,徒手接住戟尾。
吕布轻笑,用暗劲一推,让雷铜酿跄几步,随后画戟压在他的头上。
“你输了。”
“你耍诈!”雷铜不服。
吕布冷哼:“若武学只是比力气,大家扳手腕就可以,何必摆这擂台。”
雷铜闻言,默不作声,自己下去了。
吕布收戟,表面上安然无恙:“还有谁。”
实际上,打了两场的他饿了。
在台下的曹性对着周围的小弟啧啧感叹:“他娘的,真威风。”
小弟闻言,谄媚的说:“大哥,要不咱偷偷的?”
说着,他摆起敲闷棍的手势。
“你敢。”曹性冷哼一声,然后说道:“我要跟着他混。”
说完,他也不顾看小弟诡异的脸色,自顾自欣赏吕布的英姿。谈话间,又来了两个大汉,却没有先前的阵势,很快下去了。吕布站在台上,一时间无人敢斗。
时间很快过了响午,擂台外看热闹的人也少了许多,主要是无人比武。吕布叹息一声:这五原郡还是太小了,再加上鲜卑即将南下,有能力的年轻人基本都走了,曹性和雷铜只能说是例外。
好在前不久吕良派人传来消息,说家资变卖了部分,购买了两百匹良马。
想到此处,吕布大喝一声:“乡亲们,某家吕布吕奉先,虽在山中,尝闻五原儿郎武勇,吾变卖家资,欲组建一支纵横塞外的铁骑,痛击来犯之兵,守卫五原。”
说完,他睁大眼看着台下的人们。
台下的人闻言热血纷纷为之一热,尤其曹性和雷铜更是异口同声:“曹性(雷铜)愿跟随将军。”
“将军,某愿前往。”
忽然,台下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响应,并州贫瘠导致他们好斗而豪爽,不同于朝廷派来的官员,并州人对生死已经看淡,他们不热衷功名利禄,更认可击败他们的强者。
“好。”吕布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明日沙场集合,我们练兵。”
与此同时,他吩咐父亲吕良,带上剩下的一笔钱去洛阳城。此时的他并没有募兵的权力,形同谋反,但当上官就不一样了。
熹平五年,汉灵帝宠幸宦官,以曹节、王甫、侯览为首的宦官集团乱改朝纲,蛊惑灵帝卖官粥爵,大肆敛财,为世人所恶。其中公千万、卿五百万。
临近鲜卑的贫瘠五原太守,仅十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