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只是雄性还是雌性啊?我不敢仔细看。”
“你猜?可以拿放大镜看一下它的生殖器啊!别告诉我你害羞。”
“呵呵,你好污啊!”
“实验报告还是乱编一下算了,反正老师也不知道它的性别和具体情况。对不对!”
已经几分钟就完事了,没什么难的,就看用不用心,能不能下得去手而已。没事绕了一圈,看看大家做得任何,学委郭俊涛已经在手把手给女同学教学了,还时不时开一下玩笑,哎!这骚包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女生。
洛以轩在另一个女同学的帮助下,已经解剖好了一阵,但是有点惨不忍睹,切口弯弯曲曲的,内脏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正在准备再解剖下一只。
她们已经做得不错了,第一次解剖还是蛔虫这种恶心的动物,还能动手,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可能以前在家里连杀鸡都没有见过,不像我这样曾经处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鱼,亲手杀死喂养两年的狗,每年过年都会帮忙杀年猪,因为车祸去世的同学等等,什么场面没见过。
看着还在那有些犹豫不决的乘风,和她那已经跑到一边的队友李捷,我走了过去,
“需要帮忙吗?要不我先示范一遍,你先在旁边看着,如果觉得可以接受,你再重新试一下,我帮你看着。”
“好吧!谢谢。这个都有麻烦你。”
“别这么生分,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以前不是说过有什么问题就找我,我随叫随到。不然对不起你那一声声的‘侠哥’啊!永远不要和我见外。”
看着她露出了微笑,我开始边动手边讲解:
“这是头,仔细看它的口器,在这个位置(离尾端0.7cm处)开始剪,感觉剪刀插进去就行,不用太深,来,你帮我插大头针固定外皮,我来继续剪……”
在我的引导下到最后她也鼓起勇气,亲自动手剪了最后的头部,这个标本也弄得很好,没出丑,看着她认真的在体视镜下观察,我轻轻的回到了我的位置,用显微镜观察一些蛔虫,涡虫等的玻璃装片。继续我的实验,画观察到的结构图。
下课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中午吃饭的问题,都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可怕的实验室。
虽然用嘴呼吸,但是实验室的味道连我那多年鼻炎一点都不灵敏的鼻子都能闻到气味,实验室这些刺鼻的化学试剂让我的喉咙很难受。也没有胃口,还不想去吃饭,便径直走向明湖,去散散心,吹吹风。
湖边的草地上的枯草已经开始冒绿,柳树也结包准备抽芽了,虽然还是有些冷。湖面上的冰已经融化了不少,已经四月份了,这边的春天已经悄然到来阳光是那样明媚,温暖,这样都刚刚好,兰也很喜欢这样的天气,我们坐在凳子上相互依偎,聊天,忘却一切烦恼,连偶尔吹过的风都不是那么冷了。
最近看见兰的频率越来越低了,我们似乎越来越远了,虽然我们之间的距离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