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到茶水的肌肤变得通红,写檀却是一声不吭,她再单纯也知道此时不宜出声。
“逆女!”
徐荣韵气得拍案而起,指着何卿晏,半晌憋出这两个字来。
“呵!母妃,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母妃心肠竟歹毒至此,竟拿那茶水泼女儿!”
何卿晏说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恰好此时独孤国舅和染鹤进来,看到此番情景,倒是不由一愣,一时竟忘了行礼。
只听何卿晏继续道:“母妃不喜女儿,女儿无话可说,可表妹中毒,女儿也是预料不到的,母妃何苦为难女儿?”
徐荣韵被何卿晏的软刀子刺得无话可说,只能颤着身子恨恨的看着何卿晏。
何卿晏却是嘴唇一弯,又道:“女儿知道,母妃还不仅仅是为了表妹这件事,还为了李嬷嬷那件事,可是一个不懂尊卑是奴才,还能比女儿金贵了不成!”
染鹤闻言眉头一皱,这临渊郡主与以前不一样了,竟然能逼得允亲王妃步步后退。
染鹤想着事,不曾料到何卿晏陡然看着她,问
“本郡主无意问一句,染鹤姑姑未同皇后娘娘进宫时,独孤府中若有不懂尊卑,出言顶撞主子的奴才,敢问贵府是如何处理的?”
“回郡主,这种无状的奴才,轻则杖责、掌嘴,重则发卖出府。”
染鹤压下心中的不适之感,朝何卿晏福了一礼,缓缓答道。
“哦,原来如此啊,母妃,现在意下如何?”
徐荣韵总不能出口否决皇后娘娘的娘家的惩奴的做法不对,只能深呼吸几次,摆手道:
“是母妃误会阿晏了。”
何卿晏嘴角扬起毫不掩饰的讥笑,脑子中只来得及冒出一句“果然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便眼一闭直愣愣的向后倒去。
一时众人脑子都是蒙的,随即一大堆奴仆乱成一锅粥,有外人在,徐荣韵只能颤声吩咐人去请府医来,又让春嬷嬷拿了牌子去去请太医来。
作者的话
何卿晏:“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
阴言凰:“好妹妹听话,乖乖继续躺着。”
何卿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