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痒,还带着丝丝肿胀,伸手一抹,已经肿起来了,而痒意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随着肿胀更加痒得厉害,感觉着像是从骨子里传出来的一般。
凌萱却是一脸的无辜:“我没做什么呀!而且我又先和你说过,这些花单独一朵是有毒的,谁让你不信。”
是了,就是那朵花,一定是那朵花的花粉喷在她的脸上的原因,可凌萱刚才也用手碰过了呀!她怎么就没事?难道是这水?
墨雨珊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这一眼清泉,看起来和其他泉水无意,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
凌萱继续装作无辜的辩解:“再说了,是你嫌弃这个花粉不好看我才让你去洗的,现在这副模样也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可没有逼迫你。”
一切的解释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一切到头来到都成了墨雨珊的错。
墨雨珊怒不可遏,亏得她刚才还觉得凌萱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姐,虽然古灵精怪,可却没有坏心思,此刻她只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真的是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但此刻的墨雨珊除了愤愤的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拼命给自己挠痒痒,她又能做什么呢?抓住凌萱打一顿?还是让她也尝一尝这样奇痒难耐的滋味?
“告诉我,如何能解了这毒?”再这样抓下去,她一定会破相的,也不知道这毒有没有腐蚀性,她的大仇还未报,她可不能在此时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丑八怪啊!
凌萱一脸无知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的花向来都是表哥亲自打理的,我虽知道这些花都有何毒性,却不知如何搭配解毒。”
草包,原来她凌萱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草包美人。
“那你快带我去找东方蕴啊!”墨雨珊是真的急了,她真想上去抓住凌萱,然后将这些毒花粉全部洒在她的脸上,让她也尝尝这样蚀骨挠心的滋味。
凌萱却不急不慢的抬起头看向天空,此刻太阳已经高挂空中,洒下万丈光芒照耀大地。
“此刻表哥应该用过早膳不知道去哪里了?表哥向来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我该带你去哪里找他?”
墨雨珊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凌萱,分明就是故意的,与其在这和她浪费时间不如她自己出去找,她就不信府中这么多的人没有人知道东方蕴的行踪。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边挠着痒痒边往外走。
凌萱却挡住她的去路:“唉!你要去哪?”
“哼!”墨雨珊是真的懒得理她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从此刻开始,她一定会记住教训远离凌萱。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你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吗?”凌萱一把扯住墨雨珊的胳膊怒斥道。
墨雨珊转过头,怒目而视,声音森冷:“一个没有教养之人居然在这里和我谈论礼貌的问题,你不觉得可笑吗?”
听了这话,凌萱立刻像炸了毛的大公鸡,斗性被激起:“什么?你说我没有教养?墨雨珊,你知道你此刻在跟谁说话吗?你这个贡品,居然敢这么说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凌萱的下场。”
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在墨雨珊的面前摆了摆,眼神中满是杀气。
“凌萱,你想干什么?”墨雨珊看着那嗜血的匕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究竟是恐惧还是怒气更攻心了。
“干什么?”凌萱冷笑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些花粉的毒性呢不仅仅不可以碰水,也不仅仅会奇痒难耐,还会肿胀,它还有一项威力就是,只要它遇到伤口,它还有很强的腐蚀性,只那么一道小小的伤口,它就可以溶进你的血液里,然后腐蚀掉你整张脸。”
说着还用匕首在墨雨珊的脸上比划着,只要她轻轻一下,墨雨珊的脸就会毁于一旦。
可恶,居然这样恶毒,墨雨珊在内心犹豫着此刻究竟是该和她斗争到底还是该给她服个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要报今日之仇,害怕以后没有机会。
凌萱见她犹豫,脸上浮现出鄙夷的神情:“怎么样?小贡品,你觉得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若是毁了容,我表哥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是贡品。”墨雨珊讨厌这样的称呼,她不是物品,她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不是吗?可在我看来你就是,你就是一个岑叔敬献给表哥的贡品。”凌萱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她不喜欢她这样称呼她,她更不喜欢别人博了她。
脸上的肿胀和奇痒真的让她力不从心了,懒得再和她争执,为今之计还是抱住容颜要紧。
正在墨雨珊挣扎之际,突然眼前闪现一道白影,墨雨珊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很快又稳稳的站落于地,落入一个暖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