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被逼的与他四目相对:“那那那……我替你摆平。”
萧睿那么严肃的脸顿时破功的笑了,而他这一笑,安澜竟觉得那冬日里沉睡的枯木竟因他一笑而复苏了。
她一时间愣了神,耳边萦绕着他沉沉的声音:“你光着脚不怕地主,与萧春花死了一了白了,那我呢,余下一身的孽债谁来替我摆平,你最终还是会拖累我。”
她呆了、愣了、傻了,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口才如此好,堵的她无言以对。
她吱吱唔唔的回道:“那……你不要我的肾,不要我做牛做马,那你看……我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你尽管拿去……”
“不反悔!”
“绝不反悔!”
他抬起手,撩起了那半边遮住她红斑的发,眼眸专注的凝视着世人觉得最丑陋的位置,可只有他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样子的。
她不欠他,是他欠她的。
他将她搂的更紧,在她以为他会一直这样看着她的时候,他突然侧过脸,在她覆盖了红斑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下去。
安澜另一边白净的脸蛋,瞬间爬上了羞涩的红润。
萧神医,萧萧……萧冰山竟然亲她了……
“我要你做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