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工藤新一的来了,一副臭屁又信心满满的样子,明明是个毛头小子,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但也许是因为引起对剧情的记忆,水间月看到他的时候头更疼了。
佐藤美和子去围观工藤新一了,趁着周围没人,水间月靠着墙缓缓蹲下身,抱住脑袋。
越来越疼了,疼的有点晕,耳边听着工藤新一的推理,记忆深处的潮水一遍又一遍涌来,更多的记忆在复苏,但记忆的浪花就像拍在他的头盖骨上一样疼,他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
“如果不是对这个房子的特殊构造比较了解的人……”工藤新一的推理达到了高潮。
“……是不可能想到这个计划的。”水间月无意识接了后半句,但没有人听见。
“所以说,真相……”工藤新一经典一句就要出现。
“……只有一个。”仍然喃喃自语,头好像真的要裂开了,水间月的意识有一些模糊。
“啊——”最终还是痛苦的叫了出来。
啪啪啪……人们的惊呼声和掌声淹没了痛叫声。
当推理结束,佐藤美和子找到水间月的时候,他已恢复清醒,大汗淋漓。
水间月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扶起他,问:“月君你病的这么重?我送你去医院吧!”
水间月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不用,回家睡一觉就好了。”他知道,医院治不了自己。
那是国中的时候的事了。
那个时候水间月在老师的眼里已经是怪才了,每一门功课都是极优,数学还是满分,但是明显上课非常不用心,一直在开小差。为了减少对其他学生的影响,老师干脆安排他和另一个怪才做了同桌,一个叫直村朗带着厚厚的眼镜的男生。
直村朗的情况跟他差不多,成绩非常好,但是上课不会听讲,他对医学很感兴趣,无论是上课还是休息时间都捧着厚厚的医学书籍在看。
相处的时间长了,两个不合群的怪才成了朋友,而且水间月逐渐发现直村朗在医学上确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尽管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头。
有一天,水间月问直村朗:“朗子,你相信世界上有穿越者吗?”
直村朗放下手里的书——在以前,能让他放下书的只有吃饭和放学,现在又多了水间月。
“穿越者,是什么?”
“额……就是说,有一个人,他原来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其他世界的,然后有一天他死了,或者没死而是发生了别的什么意外,他的灵魂跑到这个世界上来,变成了一个新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