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月如温离所愿,一整天都呆在自己房内写作业,温离也一直跟随江月身边,在不影响到江月行动的情况下,堪称是寸步不离。
虽然按温离的话说,这十几年来他一直是这样跟在她身边的,但对于江月而言,却是第一次和一个人一整天如此近距离地相处,就连小时候和她妈都未曾这样亲近过。
因而,江月的感觉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是不好,就是,嗯,很奇特的感觉。不过,看见温离的气色越来越好,她也很开心,对这些小异样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夜间,即将入睡的江月问温离,“我明天要上学了,你也会跟着我一块去吗?”
“嗯”,温离抽出自己被江月绕在指尖把玩的长发,将江月的双手老老实实地放进被子里。
“那我能看见你吗?”江月眨眨眼。
温离摇摇头,“你该睡了”。
“哎呀,不差这一会啦,我精力好着呢”江月不以为意地说。
“你每次早自习和语文课上,都在打盹。上周三的语文课上,你还流了口水在语文书上。”温离薄唇轻启,云淡风轻的脸上全然没有我在打你脸的意思,却让江月羞愤难当,气的不知道说啥好,只得憋红了脸骂了句,“偷窥狂!”心里却是暗暗心惊,这下是完全信了他的话。
江月拉过被子盖住脸,准备睡觉,不想再搭理某个讨厌的人。奈何拗不过某人,又被拥入了某具冰凉的怀抱中,却也是让她心安的怀抱。
床榻之上,一大一小的两人相拥而眠,长发互相纠缠,月光从窗外溜进屋内,仔细端详着这对璧人的脸庞,美好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