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天蓝树葱荫,武当山练功坊内传来疾呼。
“洛儿!出大事了!”
严今初砰地推开门闯进来,气喘吁吁盯着舒洛儿。
舒洛儿练功完毕正稍歇息,额头满全是汗珠,娴熟提起茶几之上白瓷茶杯,白了眼严今初,道:“慌慌张张做什么,能有什么大事?”
严今初上前抢来舒洛儿手中茶杯直往口中倒,抹了抹嘴道:“天城武馆!出事了!”
听见天城武馆后,舒洛儿嗤之以鼻笑道:“天城武馆哪天不是事,与我们武当有何干系?”
“那天妙月山一别,陈姑娘同江老弟正是去了天城武馆啊!”
舒洛儿一听是江澜消息,停住手中捣茶活,杏眼圆睁急步上前关切道:“江公子怎么了?”
“你知道么?风雨舟死了!竟然牵连出幽州刺史污劣政绩……”
“谁要听那市侩老头的事,我说的是江公子如何?”
舒洛儿显得有些焦急,按住茶壶不让严今初再有动作,等他口中道出所以然。
“听说她俩啊,刚入城就被风雨舟黑手拐进斗场地宫,好在江老弟身手了得,将那老巢搅了个底朝天,放出百来个死囚,后来风老头不得不勾结刺史出动官兵镇压,可妙得是江老弟捉住了李贵慈的三公子!千百官兵傻了眼,奈他不何!”
舒洛儿听得紧张,问:“李贵慈是谁?”
“李贵慈你都不知道?朝廷奸党副手呀!”
舒洛儿摇了摇头并不感兴趣,让严今初继续往下讲。
“江老弟向风老头发出江湖邀战,老不耻的风雨舟最后让手下四名殿主齐齐围都江老弟一人。”
舒洛儿听到此处并不觉得奇怪,道:“是他一贯作风,假正经欺人。”
“接下来!江老弟以一敌四,不废吹灰之力取胜,天城武馆仗着人多已是不齿,又输了斗场,今后算是没落了。”
“江公子可有大碍?”
“他精神的不得了,有少林金刚坐神功护体,谁能奈何他呀。”说罢严今初话语低沉又道:“不过,现在江湖人人皆知他识得少林金刚坐,不止魔教,还有其他各门派,这下江老弟可算全武林瞩目了。”
舒洛儿想的入神,呆呆发愣忘了茶水沸腾。
天峰雁荡山,鬼刀大殿,殿内。
“天叔,江澜意在七大门派,且不知他心性如何,若是……”
青袍少年正说着,突然他身旁红毛长须老者打断道:“仲儿不必紧张,你于哥哥有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至于那少年江澜,老身只能说,来十个也不怕!你自己要加紧练习,武林大会上莫要丢了鬼刀的脸面。”
青袍少年拜道:“是!侄儿谨记!”
药王谷,悬壶堂上,丁公藤召集门下长老会晤。
“这少年以一敌四,英勇无双,想那风雨舟向来不怎么吃亏,今次把自己搭了进去也算是意料之外。”
堂上一长老道:“丁公,前几日有消息说武家老汉要出山,没多几日,现又横空出世个江澜,竟还有青灯和尚的少林金刚坐,热闹,可真热闹!”
“哎,徐长老你说武老汉出山,他图什么?二十年前他武老汉叱咤江湖没错,可如今怎说也应有六七十年纪吧,还以为自己是武林至尊么?”
丁公路微微笑道:“哦?有这事情?那到时可要向他讨教讨教。”
崆峒派,望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