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空留下上官龄一人,他将面具摘了下来,脸上深深地疤痕,从右眉高出一指的距离,斜向直划到左脸下颚的地方,这样令人惊悚的伤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会害怕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伤让他的面色凝重了几分,靠近他的桌椅板凳都留下了浅浅的冰冻过的痕迹,要是被其他人见了肯定会惊叹其武功的高深莫测,只可惜没有一个人亲眼见到。
当然见到了的,此时都已经踏上了黄泉路。
他重新将面具戴在了脸上,不难看出,这张毁了容的脸,当初是有多么的惊艳,只可以现在一切都只能成为一句空谈了。
而在破茅草屋内住了一宿的海问活活是被冻醒了的,她整个晚上都没睡熟过去,她虽然身上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体质倒是一点没有要恢复的意思。
天哪,这是想要冻死她的节奏吧!
秋风瑟瑟,这里四面环风,连多都没有办法躲,只得缩在小角落里,让风不会直接往身上刮,就这样,她挨到了天亮,她刚一起身,就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适,头重脚轻的,这种不妙的感觉告诉她这是感冒了,这未免太脆弱了吧,就这样就感冒了,想她当年可是冬泳的冠军得住,没想到如今却落得个被风吹出病的境地来,实在是……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她本来苍白的脸色此时倒是显得红润了些,这样不正常的温度让她头昏脑涨,双腿哆嗦无力,她甩了甩头,希望可以让她清醒一下。
她必须要快点振作起来,然后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她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样的力量支持这具柔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出了这里,来到了废旧的庙宇内,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困意席卷而至,她咬破了嘴角,强烈的疼痛感让她多少醒过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