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苏衍摇头道:“此事你却不懂,马是极其通人性的,你能一次成功这叫缘分,说明这匹马喜欢你的气息你的味道,否则的话再多花功夫都是徒劳的。”
苏衍是爱马之人,见名马终于获得自己的主人,很是欣慰。他问道:“这匹马可有名字?”
“嗯,它叫做凌波微步。”
甄尧笑道:“这倒是个好名字,不仅极有雅意还恰能形容马儿跋山涉水如履平地的能力。与这匹马很是符合。”
苏衍是个粗人,对此向来不懂,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怔,后来听到甄尧的解释,他才转而露出笑意,“我经世这么多年,取的都是疾风踏雪等通俗易懂的名字,像这么别致的四字倒是很少见,也就听闻过一匹名叫爪黄飞电的名马能与之媲美。”
“爪黄飞电?这不是曹操的坐骑嘛?”
苏衍道:“汹弟也知道这个?”
张汹自知不好解释,便岔开话题道,“哈哈,在此处待着不合时宜,两位兄长往这边走。”张汹抬手邀请道。
甄尧苏衍应承了一句,两人以及后面拉着礼物的马车跟在张汹后面缓缓驶入了张家。
张安没想到两人会亲自上门拜访,说起来三家当中张家实力最弱,两人分别是甄家苏家的台面人物,本来是不可能亲自登门的。然而,张安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当然是因为张汹。张汹每日前往甄家的事他知道,甄尧苏衍都是青年俊杰,张安乐得三人交好。
两位乃是贵客,李管事一路上吩咐完毕,又禀报了主家知晓。张安知道了这个消息,在大堂亲自迎接。
宾主见面,相谈甚欢,谈话在和平友好的氛围中结束。
走出来坞堡,苏衍疑惑道:“却不见张彰去了何处?”张汹这些年不在见,张彰与苏衍的关系很好。
张汹指着二里外的那片校场说道,“二弟在校场那边训练部曲呢。”
“哦,往日常常听到他抱怨,现在怎么会如此上心呢?”苏衍对张彰的脾气了解得很,两人此先还互相抱怨过自家部曲的不堪,现在张彰难道耐得住性子了?
苏衍看了张汹一眼,见他脸上挂着微笑不说话,知道此事定然与张汹有关。
甄尧因为操练枪法,对家中部曲的关注度越来越高,时不时过去瞧上一会儿。那天甄牛败于张汹之后,甄尧便对他们怀疑起来,认真观看后居然发现了他们训练的缺陷。
他有心改变,却无能为力,他对这些阵列的理解连甄牛都不如。
现在他听到张家也在训练,便抱着试一试,观摩学习的心态,说道:“汹弟,不如就带我们前去一观,好让我们看看训练得如何。”
张汹并没有脏着掖着的心思,他不怕今后有人会超越他,一支精锐的军队并不是看上两眼知道方法就能训练成功。魏武卒的训练办法早就写在史书里,可又有几人能重现它昔日的荣威呢。
张汹说道:“好,我们几人便去瞧上一瞧,也好看看这些天训练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