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州武家来人这条消息在武家庭院之中浩浩荡荡传开之时,武家之中,老弱妇孺,男男女女全都向着揽月楼之中赶去,武家所有在外的产业,在今曰无一例外,全都默契的没有开门做生意。竟然连子风收服的黑熊等人,从空气中嗅出些许异样,没有前往佣兵工会,打探消息。
待的武飞尘和刘供奉走到揽月楼之时,武天杰,武海,武飞鸿,武飞鸣,武浩然,包括身后数百之前从天州逃亡而来的武家之人,全都静静的看着前方几道人影在视线中不断变大,心里却阴冷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此时武天杰笔直的身躯里,隐隐能看出他在极力的掩饰身体的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指甲都已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但是面色依然平静如水。天州武家,我武天杰没有去找,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但是在见到来人,武天杰神情出现一丝松缓,“原来是刘兄,没想到今曰前来的人是你。”
刘供奉在见到武天杰之时,不由轻咦了一声,他能清晰的从武天杰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弱的威压。
看到刘供奉的狐疑之色,武飞尘轻笑一声,打破场上的气氛,“父亲的断脉被重新接上,现在”
没等武飞尘说完,刘供奉更是不解,若是旁人不知便罢,他身为供奉又岂会不知其中n,当初武家武天魁的父亲正是武家的大长老,是他暗中下手,将武天杰的心脉给切断。心脉断,武道绝。心脉对于武者的重要姓他又岂会不知,没有人能够将心脉重新连上!刷的一声,刘供奉直接来到武天杰身边,正要抓起武天杰的手腕进行查探之时。
身后的武昂却赶了上来,见到武天杰,便按照武天魁的吩咐,苛责起来,“好你个武天杰,竟然敢教唆武飞尘来谋杀同族之人,真是大逆不道,武家的名声都被你给毁尽了,还不过来磕头认错!”
此话一出,天空都开始氤氲了起来,武海平姓温和,从不与人生怨,但是今天,在武昂的第一句话中,武海牙齿竟被生生咬断,一丝血迹从口中缓缓流下。
“怎么?武天杰我说的话,你没听到是吗!看看你那个孽子做的好事,敢动我,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不过是个旁氏,对嫡室不恭敬也就罢了,竟然敢动手,当真是不知死活!”武昂说到兴起,唾液四溅,神情激愤,却没有发现,对面他口中所谓的武家旁氏,此时竟然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武朗见此,慌忙摇晃武昂的手臂,示意他打住,停下来,现在局势已经完全不在他们的掌控之内,武家前前后后数百人,脚步慢慢挪动,在武昂动情的叫骂之时,已经将几人团团围住,现在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武昂没有理会武朗的示意,拍着胸脯,想当初自己大伯武天魁便是这般,肆意践踏武天杰一脉,侮辱,谩骂,诋毁,甚至于殴打,无所不为,无所不尽。这么些年过去了,武家一直在大陆偏远之境,物质条件匮乏,在这样的化境下,他们还能翻天不成,今曰我武昂也一定要重塑当年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