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调了一杯威士忌从茶间出来递给,自己却是喝了一口白开水。
修长略带麦色的手指在透明玻璃杯壁敲击了一下,“你不明白我怎么会明白。”
看着跟他隔了三步之远的,对方染了酒红的发张扬的固定成当下最流行的飞机头,淡棕色的眼眸看人时就仿佛它在深情凝望………
收回目光,随口问道:“你不是老大最信任的伙伴?”
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都说了那是伙伴,不是另一半,k?”
真是发挥了毒舌本质。
摸着鼻子,转移话题:“你给调了杯酒,我怎么没有?”
说实在的对他的酒已经垂涎已久,可不知道为什么队里的所有人都喝过,就他一个人没被临幸。
更可恨的是连这个唯一的女人都喝过。
不只一次想过,某人是不是跟他有仇?
或者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过他?
反正他是想不明白。
晃了下玻璃杯,透明的白开水荡起波波涟漪,等到它归为平静,才慢悠悠的抬手放至嘴边。
浅红色参杂着黯黑的薄唇微微开启,杯沿倾斜,汨汨流水溢出,顺着削尖的下巴流至惑人的喉结。
咕咚…咕咚…
女人都说男人身上最致命的诱惑便是滑动时的喉结。
撩人,又勾引人犯罪。
此时他做的就是犯罪的事情。
也没有逃过,舔了舔突然感觉有点干涩的嘴唇,喉咙上下滚动。
好渴………
喝了口白开水才放下玻璃杯的才慢悠悠道:“未成年,总想着学大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