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本奏。”
“何事?”
“儿臣要告云将军手下的骁云军胡作非为,在城西扰乱巡防营的训练,云将军知道此事却包庇下来,还请父皇明察!”
云殷一口一个骁云军胡作非为,指责云萧包庇手下人。
朝中众臣的目光皆在二人身上,心说这二皇子往日里虽是脾气差,也算稳重有度,今日怎么一上来就告状呢?
云萧跑了一路,这还没喘过气,就被告了一状。
她面上不露神色,心中暗暗翻个白眼。
这个云殷恐怕是在为白霜儿而针对我,为了区区一个女子,便公私不分,真是难成大器。
承安帝素来公正,不论何时都不被私情所困,十分平淡的问道:“云爱卿,你可有话说?”
云萧换上一副颇为难过的模样,当即跪下:“启禀圣人,臣惶恐!”
云萧跪在地上,头叩皇帝,起身后才开始为自己辩驳:“启禀圣人,骁云军平日训练皆于城西郊外。
每日都是风吹日晒一日不落,从不与其他军营将士甚至百姓起冲突。”
“可就在前几日,巡防营突然冲进我军军营中,污蔑我们藏匿一白衣女子,要强行搜捕,这才起了冲突。”
“二殿下,云萧说的可对?”
她将事情缓缓道来,再无往日的冲动鲁莽,倒是叫在场众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