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司徒攸宁来得及出声,凤羽墨就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视线放在了司徒攸宁的嘴唇上,“只是看你这娇艳欲滴的红唇,想要咬一口罢了。”
司徒攸宁没有再吱一声,张大了嘴巴愣了一会儿之后,满脸通红地躲到了大石头后面,随后一阵嘶吼声从洞内传到了洞外。
“你这个变态、混蛋!不要脸!”
在司徒攸宁震耳欲聋的大骂过程之中,凤羽墨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火堆旁享受着迟来的晚餐,只是司徒攸宁身后却发生了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变化。
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悉索声音之后,司徒攸宁怀揣着不安的心情,一边转头查看情况,一边在脑海之中回忆老虎所在的位置,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活生生老虎,与她的记忆完全重合之时,她的眼神之中瞬间饱含了满满的绝望。
眼看着老虎不断朝着自己靠近,她却无法迈开脚步,心中的恐惧在提醒着她,要是不能想办提升自己的武功,就算逃出了牢笼,也会很快又要受制于人。
就在她强迫自己克服了巨大的恐惧感时,老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径直朝着凤羽墨走去,凤羽墨对着老虎指了指洞外之后,老虎竟然听话地朝着洞口走去,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待司徒攸宁思维运转到这里的时候,嘴里传来了一阵腥味,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嘴里溢出滴落在了她的手上,当她好奇地抬起右手时,手背已经被人、晕染成了鲜红色。
“终于”凤羽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司徒攸宁的面前。
司徒攸宁充满疑惑地看了凤羽墨一眼,嘴里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之后晕过去被凤羽墨接在了怀中。
桌上摆放着一大摞还没有批过的奏章,年轻的武帝皱着眉头合上了一卷竹简,看了看窗外一直没有停过的大雨,披上披风朝着窗户走去。
“皇上,您该歇息了,可别累坏了身子。”身后的太监不禁轻声开口提醒到。
“现在是几时了?”
“回皇上,已经是丑时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武帝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窗外昏暗灯光下的丝丝雨线。
“皇上,刚刚太皇太后来过,见您在批阅奏章就没有进来,太后传话,明天早上的早朝,身体不舒服就不参加了,要皇上您退朝之后去见她。”
“我知道了”
“奴才告退。”
武帝的表亲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变化,可是扶着窗框的双手,早已握紧,向自己的祖母汇报朝政之事,然后再将她的意见传达给百官,这不就是自己从继位到现在一直在做的事情吗?
第二天早上,当司徒攸宁醒来发现躺在依旧燃烧着的火堆旁的凤羽墨时,昨晚被这个人调戏的恨意竟然全部消失不见。
当被困在丞相府一夜的司徒少棋出现在司徒府的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怀着担忧之情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