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上课前,夏池就坐到了沈芸的旁边“老孙,去不去打球,下节课是催眠师的课,我们快走”孙柯看了看课表,转身拍了拍睡觉的唐禹嘉“催眠师的课,咱们下楼吧!”后排睡了一天的人抬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从后门离开,两人看见唐禹嘉离开也走了,孙柯临走时“同桌,打掩护!”
上课铃响起,楚甜也看到了他们口中的“催眠师”化学老师,金丝框眼镜三十多岁的女人,没有一点乐趣的讲课楚甜上完课后也佩服这位化学老师的催眠能力,化学老师刚离开教室在操场上打篮球的夏池就回来,拿了他们三人的书包“新同学,明天见哦!”
本来在操场上打篮球的唐禹嘉看见楚甜从教学楼下来,从一旁人抢来篮球投了一个三分球,引得周围人的呼喊,楚甜也看了一眼篮球场上的唐禹嘉,想起他那熟悉的问话,不禁点了点头。他……的却很帅!
她要做的地铁到了,找了一个角落站了过去,一个人发呆,慢慢的发现今天的地铁好像不是那么挤了,抬头才发现有人用双臂给自己撑起了一个小天地“唐禹嘉,你也做这班地铁回家吗?”
他很高,听见她的问话点了点头。
从楚甜离开篮球场后,唐禹嘉就把篮球扔给别人从一旁拿过书包不紧不慢的跟着楚甜,发现她上了地铁就在发呆,地铁上人也很多只能让她不被挤到。
楚甜也没有问什么,可是快到自己家的那一站了戳了戳唐禹嘉护在自己身侧的胳膊抬头“我家到了,我要下了。”
唐禹嘉也没有动只是嗯了一声。
眼看地铁门都打开了,唐禹嘉还是把双臂撑在自己身侧,抬头瞪了一眼他“幼稚!”头一低从手臂下离开跑出地铁,然后转身看着唐禹嘉有些呆愣的神色,得意一笑。
楚甜离开后,唐禹嘉靠在她刚靠的地方,拿出响了一路的电话“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夏池“老大,九中那群人还等着你来呢!这架还等着你来打呢!”
唐禹嘉抬头看了一眼地铁牌“等我,一会儿就到。”
楚甜从地铁口出来后,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用指纹打开了门,将书包放到门边,而屋里出奇的安静让她皱了皱眉头将书包拿着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旁的座机拨了几个电话,一遍遍的无法接通让她的心往下沉了沉,拿过一旁的书包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了钱离了家。
离开自家小区随便找了一家路边摊点了一份炒饭,吃了几口便放下了勺子,将钱放在一旁转身离开这家店,漫无目的的走,走过一个小巷时几个染着头发的人手上夹着烟嘴里叼着冰棒对着靠墙的一帮人,那群人挑衅的对靠墙的一帮人“唐爷!以后改名叫糖果吧!”
他身后的人听到这话也哄堂大笑了起来。
两方人又打了起来,楚甜看了一眼四边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些东西拆开口袋里的糖放在嘴里将袋子放到他们那个巷子口用手机放了一个音乐,声音越放越大里面打架的人停了手,里面的人放了一句狠话便从巷子里出来了,带头人出来时看了一眼放声音的楚甜,用手指了指她。
楚甜只是笑了笑,无辜的说“不好意思,没带耳机,这是手机铃声。”说这还将手机搁放的耳旁说起了话。
带头的人转头看了一眼里面的几人,用着痞气的语气“糖糖,下回再约哦!”然后带着人离开。巷子里的人传出几声唾骂声,然后走了出来,楚甜也站在巷子口抬手打了打招呼“哈喽!晚上好,”
看见楚甜,唐禹嘉对跟在身后的几人摆了摆手几人离开就剩下他,孙柯和夏池三人,楚甜指了指地上,夏池上前将袋子里的水递给其他两人,楚甜站在一旁看着唐禹嘉喝水的样子“是挺帅的!”
几人愣了愣,唐禹嘉倒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放下手中的水,邪魅一笑就那么看着楚甜,他的眼神让楚甜心率有点儿不齐了,但是还没发现自己的不同时,肚子难受了起来,蹲了下来这一举动也引起几人的注意,夏池开起玩笑“楚同学,你不会无聊到蹲在地上数蚂蚁吧!”
唐禹嘉也蹲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楚甜,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衣服,转头说“把我的外套给我,书包里。”
夏池从一旁地上拿起唐禹嘉的书包,拿出外套一看“不是吧!老大你天天都拿着校服外套呢。”
唐禹嘉看了一眼夏池,拿过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你能站起来吗?”
楚甜抬头看了一眼他准备站起来,但因为蹲的时间有点儿长腿有点麻的原因,还没站起来腿就软了,唐禹嘉立马用双手扶住了她,然后拦腰将楚甜抱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你们先回,我带她先去医院。”
孙柯上前几步拦了一辆出租车。
唐禹嘉着急的“快,最近的医院。”看着怀里越来越苍白的女孩,抬头对司机焦急“快,再快点我给你加钱都行,快一点!”司机看了一眼两人说“好嘞!”
楚甜看着着急的人还是安慰“唐禹嘉,没事儿的。”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了几个电话号码,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到了医院门口,唐禹嘉抱着已经昏迷的楚甜往里跑,着急的喊着“医生。”
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在急救室门口走着,看着手上的血,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你是患者的亲属吗?患者现在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
唐禹嘉摇了摇头,有点儿紧张“但……但我是她男朋友。”
护士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为难还是指了指地方让他签字,然后嘱咐道:“患者还来了大姨妈,记得准备一下。”
唐禹嘉脸红的点了点头。
病房里只有唐禹嘉和楚甜时,唐禹嘉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看着这个新生,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他也并不厌恶这种感觉。
“唉!”
摸了摸楚甜还有点儿苍白的脸蛋,看了一眼她皱紧的眉头帮她轻轻抚平。
第二日,楚甜醒来的时候,她病床旁的沙发上唐禹嘉坐在那里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的时候其实像极了阳光大少年,楚甜从床上下来割了阑尾的伤口隐隐做痛,楚甜忍着痛拿了一个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她艰难地抬起手到他的脸庞,她的手还是落下去了,然后走到病房里的小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