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符文化作淡红色的光飘向那妇女，可却直接消失了。

顾阳一愣。

莫晞嘲笑道：“哈哈哈，你失败了吧。”

“没有，谁说的。”顾阳很不解，明明都已经施展成功了，为什么却没了？

“没事，我又不会嘲笑你哈哈哈哈。”莫晞还装模作样地拍拍顾阳的肩。

白言离反驳莫晞说：“成功了，但触碰到她的时候，符文消失了。”

顾阳心里默默给顾阳点了个赞，看向白言离，微笑了一下。

顾阳也是下意识的行为。

白言离愣了一下，稍稍转过头去，要是不转过去，他眼里的笑意就要跑出来了。

“那我再试一次。”顾阳重新画了一张符文，“取忆，符！”

那淡红色的关再次消失在那妇女的额头前。

顾阳快要抓狂了：“明明我的符文没有问题。”

白言离说：“的确不是你符文的问题，应该是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莫晞问。

九激动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我刚刚查了几本古籍……”

顾阳打断他说：“直接说生命之水到底是什么，别废话了。”

“我……委屈了，不想和你说了，再见。”九“老泪纵横”泪奔回到了九文空间。

顾阳怒吼道：“你快给我出来，说！等会我在你空间里放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