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跟上去吗？”莫煜没了主意。

白言离已经跟了上去，他淡淡地说：“自然。”

不知走了多久，董敏跌坐在了地上，她没了平时淑女的样子，随意地用袖子擦着泪水，低低抽泣着。

白言离忽然看向董敏身后的一颗树，皱着眉，莫煜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有妖气从上面传来，莫煜说：“有妖，奔着董敏来的？”

“嗯。”白言离并没有想做什么的趋势。

莫煜问：“我们要……”他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白言离说：“不用，这是他的历练。”

莫煜想到那晚，自己竟然“教育”了白离上仙一番，好在他接受了，虽然同是上仙，但这位白离上仙却藏着太多的秘密了，否则为什么连玉帝都忌惮他三分。他在凡界仅存的法力是他原本的一成都不到，但却也可以掀起一卷卷波澜。

是一只狐妖。她化身为人，走到董敏的面前，一股香气从她身上飘出，董敏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些犯晕了。

那狐妖贴着她的耳根子，说：“爱他就应该把他抢过来，或者……杀了叶九溪！”

“杀了她……陆泷夕不喜欢我，他喜欢叶九溪……他喜欢叶九溪……”董敏碎碎念着，忽然提高了声量，“杀了她？对！杀了她！杀了她！”

白言离：“被魅惑了。”

莫煜担心道：“这董敏要还叶九溪，那我们要出手吗？”

白言离朝远处望了望：“他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