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这是哪里来的规矩?”苏王氏立马急眼,作势就要破口大骂,苏轻韵便已快速的开了口:“大家都在,祖爷也替月荷做了主,奶想要耍赖不成?”
“你……你这个……你这个小……”苏王氏气得发抖,伸手颤巍巍的指着苏轻韵:“你这个小贱人……”
“奶还是别骂了,留着些力气回去数银钱才好。”苏轻韵眼睛一眯,笑得温婉乖巧,眼神诚恳。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骂成这幅模样,憋屈的是她还不能还手,想想就郁闷。
“休想,今日谁要从老娘手中扣银钱,除非老娘死。”苏王氏硬着脖子,眼眶猩红怨毒:“苏荷花,你是不是想逼死你亲奶,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老娘死了你才甘心?”
以死相逼?
真有意思。
苏月荷也不说话,转头望向苏根正。
苏根正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苏轻韵说:“荷花丫头啊!你奶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咱们都是泥腿子,手里哪有六两银钱?你作为小辈可否退一步,只要将家给分了,你爷那边的旧宅子和米粮钱,你也别惦记了。”
要退一步?
这也行,苏轻韵本也没想过真的要从苏王氏的手中扣出点什么来。
当即,点了头:“月荷全凭祖爷做主。”
“大爷,这如何使得?”苏王氏瞪大了眼,急忙开口:“这家还没分,苏荷花的聘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