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韵斜眼望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这……她们是奶和大伯母啊!”苏阳宣咬着牙齿,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脑袋。
张金花也担忧的挪步上前,拉着苏轻韵的小手,颤巍巍的说:“荷花,你快走吧!等一会儿你大伯和小叔就该过来了,到时候娘就说人是娘打的,万不能拖累了你。方才人你也打了,你要再将她们扔出去,族长和里正是要让你挨打跪祠堂的。”
“娘,您也说了,人我都打了,现在即便不把她们扔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苏轻韵望着一脸担忧目光中又满含慈爱的张金花,不免想到自己的亲妈,心就软了。
她神色缓和下来,低声说:“有些人就是太过嚣张,把别人的容忍当做不要脸的资本,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上门。当初爹才一死,他们一家就狠着心肠将我们娘三赶出家门。这些年只要瞧见我们家有点什么就上门来抢,哪次不是把咱娘三往死里打?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我们是活生生的人,凭什么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
“荷花……”张金花动了动嘴唇,一想到以往她的两个孩子被打得浑身青紫的模样,就心疼得直掉眼泪,愧疚万分:“都是娘没用,护不住你们姐弟俩,才让你们吃尽苦头。”
“什么都别说,以后谁敢欺负我们,我们就欺负回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苏轻韵一咬牙,转身望向苏阳宣,沉声道:“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姐挺起胸膛来,把欺负我们家的人都扔出去,让她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苏阳宣一听这话,立马扬起脑袋,斜眼又望了高大挺拔的方奕山一眼,后槽牙一咬:“我是男人,我要把欺负我们家的人都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