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听到七魂武士的话,也不生气,就是嘴上不愿意吃亏。
“算了吧,你先打,等你打不过它的时候我再出手。”七魂武士还是一
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没时间跟你扯啊,还忙着呢。”盾牌人像嘴上这么说,可是动作却一
点都没有闲着,它让地牛兽吃了一个暗亏,自己也受了伤。
地牛兽先退到一旁,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上面有些小孔似的伤口,现在
正往外渗出鲜血,一粒一粒的好像红珍珠一样。地牛兽甩了甩手,口中感
觉到一股苦涩的味道。它看到盾牌人像将口中的巨斧给吐了出来,还趁着
这个时间和坐在一旁的七魂武士聊了几句,心中不禁又是火冒三更。双手
手腕一转,在两把巨斧从废墟和地上飞出,重新回到它的手里。地牛兽准
备再来一次进攻,先假意去击打盾牌,然后用巨斧偷袭七魂武士。看七魂
武士的神态,肯定是十分得意,而这也符合骄兵必败的箴言。地牛兽想到
也决定试试,办法不都是想完之后试验出来的吗?
正在它踌躇满志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离自己的脖颈不远处有一阵寒
意袭来,凭着多年厮杀的感觉,这寒意与它的性命有关,躲避不开,必然
死亡将至。
地牛兽使劲转身往地上翻滚,手里的巨斧反手扔了出去,一把击向飞来
的长武刀,另一把击向七魂武士。它反映灵敏躲过了长武刀的偷袭,可是
巨斧却也是落空了,没有击中七魂武士,也没有击中偷袭它的长武刀。可
是它还没有来的及庆幸,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跳速加快,脑袋一阵眩晕,它
下意识的看了看刚才被刺到的手,上面殷红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乌黑乌
黑的颜色,红珍珠变成了黑珍珠,看起开格外诡异。那盾牌的刺里有毒,
这是地牛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
七魂武士跳起来,拿着长武刀,刀一挥,形成一道刀流,浅蓝色的直接
向地牛兽的脖颈击去。地牛兽开始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身体也不由自主的
跪了下去。恰好此时刀流击来,将地牛兽红色的牛角给劈了去。牛角上留
下了齐整整的刀痕,牛角落到地上,溅起些许灰尘。
“这就完了?”七魂武士有些失落,毕竟自己的刀流差点就击中地牛兽
,这样显得更壮烈一些,至少是战死,这样也仅仅是被毒死而已,好歹也
是也只变异的地牛兽,多么傲慢的家伙,就这样完了。
地牛兽的身体开始萎缩,身体越来越小。慢慢也显出原形,一只红色的
地牛兽,与其它地牛兽不同的也仅仅是肤色不同而已。
“这样吧。”七魂武士将手里的长武刀对准前方一座很高的楼层,然后
一刀挥去,楼层自根部被斩断。
“交给我了。”盾牌人像喊了一声,盾牌扩大许多倍,直接向着被七魂
武士的长武刀给斩断的楼层底部,它要将整座楼层托起。
楼层被盾牌托起,然后移动到地牛兽的上方,它是想给地牛兽立一个墓
碑,将这个死在它盾下的生灵给埋葬。
“看这一座座矗立的高楼,不就是一个个墓碑吗?它们埋葬了多少人的
热血?多少人的青春?现在用它们来埋葬你,并不丢人。”盾牌人像看着
地上死去的地牛兽,口中喃喃道完,抽身而去,高楼落下,盖住了地牛兽
的尸体。尘土像是懂得了悲伤,也都弥漫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