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圣王走后,一位身着白衣、容貌姣好的少女款款走到易溪身边,一丝心疼在眸中一闪而过,她看着易溪胸口上的伤,轻启红唇:“易哥哥,你这样做,何苦呢,这种昏君不适合你去辅佐”
易溪闻言,抿了抿唇,虽说他对圣王失望透顶,但世规不能破,自小受到家训熏陶的他岂能容忍白衣女子对他君主的不敬,当下便训斥道:“他是君我是臣,身为臣子理当听从君令,辅佐他是我这个臣子理应做的。”
“好了,雅儿只是说笑而已,圣王岂是我一个小小医女可以品足论道的”雅玉见易溪被自己的言语激怒,轻声安抚。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
当她注意到他胸口上的伤因他的情绪起伏加重时,可让雅玉心疼死了,但她不会将此表露在脸上。而是默默放在心里。她怕他知晓了她的心思而疏离她。
“雅儿又调皮了”易溪闻言,严肃的神情褪了下去,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警告了雅玉一句“此话切莫向旁人说起,以免落人口舌。造成祸端。”
“雅儿谨记易哥哥教诲”雅玉见易溪在关心自己,表面虽如往常般噙着一抹笑,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易溪见雅玉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却不料扯动了伤口,胸口处传来丝丝阵痛,脸色忽的煞白,额头上布满黄豆般的汗珠。
“易哥哥”雅玉见此,担忧的皱起眉头,从怀里拿出一块如三岁小孩拳头般大小的白玉,红唇微微蠕动,仿佛在念咒语:“万物之灵,天地之愈,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