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雪,你这家中怎么会入了贼?该不会是内贼吧!”围着凌月雪说话的是欧阳宛晴,五官小巧玲珑,一脸娇媚的笑着,语气中却是一副尖酸刻薄样。
“别胡说!这凌家谁不知道守卫虽比不上皇宫贵族,但也算是森严的了,怎么会有贼人呢?”拉着欧阳宛晴的则是李家庶出三小姐李雪凝,虽说面貌端庄秀气,但却是小家碧玉的范上不了台面。
容子仪瞧这那些世家庶女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一脸不屑加鄙视,不知道又在耍什么手段?
欧阳安妍见凌月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却起了一丝波澜,看来凌大小姐深藏不露。
庶女喜欢围在一起聊八卦和手段,而嫡女们则是坐在一起聊琴棋书画,但这后院里的一些手段她们都还是知道的,如若不是被逼急了是不会耍手段的,毕竟她们是嫡女根本不屑用这些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小姐,找到了,书画找到了,是在大小姐的厢房里找到的,字画好像已经被损坏了。”苏芯带着下人把搜到的字画拿到了凌月雪的面前,她紧张万分的看着凌月雪。
“这怎么可能?姐姐,你怎么会偷我的字画?这字画我可是要在皇上大寿时送给皇上的,我可连着三天三夜才画完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凌月雪看着眼前的字画,她一打开字画一脸悲伤哀嚎的在那痛诉着。
凌汐冉看着可歌可泣的表演,她都想给凌月雪鼓掌了,心里十分的无语,你继续哭继续演,待会看谁演的过谁?
“凌汐冉你给我解释这字画是不是你弄坏的?你居然敢偷月雪的字画?”凌运礼一听到凌月雪的控诉,他连忙走了过来看字画,一脸气愤的质问着。
安阳郡主一脸阴沉的盯着凌雪冉,却并没有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发怒了。
“妹妹,二叔,冤枉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我跟容小姐和欧阳小姐一直院内聊天,一步从未离开,我有什么时间能去偷字画。”凌汐冉一脸无辜的拿起袖子遮着脸在那哭嚎了起来,那一声一声控诉的声嘶力竭。
容子仪见凌月雪将偷书画的罪名扣在了凌汐冉的身上,她顿时一肚子火就冒了起来,敢情这个贱女人说冲着雪冉姐姐来的。
“就是!汐冉姐姐一直跟着我,她哪来的时间去偷?我看摆明是你栽赃嫁祸。”容子仪站了出来,她趾高气扬的指着凌月雪质问。
“那说不定是月雪作好画后就偷走了呢。”欧阳宛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插了一句嘴,没想到凌月雪的笄礼上会出偷窃的事情,这实在是一场不容错过的好戏。
“晴姐姐说的没错,我看你就承认了吧!免得自找苦头吃。”李雪凝装着我为你好的样子劝凌雪冉认罪,这偷窃书画的罪名最重不过是坐牢,要是闹到皇上那去就是死罪了。
“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偷月雪的书画呢!那书画本身就是我作的,不信大家看看书画的钤印,那可是我的名字。”凌汐冉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随即就恢复了抽泣的模样。
凌汐冉说的话让大家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纷纷往凌月雪手中的字画最下方落款的钤印看去,果真在下面的钤印上看到了凌汐冉的名字。
欧阳宛晴和李雪凝一看那书画上的名字就不再敢说话了,她们闭嘴退到了一边去免得惹祸上身。
凌运礼见局势对凌月雪不利,他心中焦急万分,这个丫头怎么做事这么不仔细呢?反而还让人反咬了一口。
宾客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这都是凌月雪演的一场栽赃嫁祸的好戏,这可是官宦世家的后院中最常见的勾心斗角戏码。
“还真是有汐冉姐姐的名字,我说你没话说了吧!敢情这栽赃嫁祸还拿错了赃物啊!”容子仪从凌月雪手中拿了书画过来看,那钤印上还真的是汐冉姐姐的名字,她鄙视加嘲讽的说着,这栽赃嫁祸麻烦也弄的有水准一点。
“这怎么可能?这上面明明是我的名字。”凌月雪瞬间奔溃了,她将书画抢了过来一看,那钤印十分真实的落在下方,这一幕十分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