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甜甜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她在后面狠狠叫着:“张可可!你怎么能这样?这里是哪里你不知道嘛?在这里就主动投怀送抱!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张家!爸妈还在这呢!你怎么能这么不知道羞耻!”
张甜甜泼妇骂街的其实都使出来了,听到她骂张可可,寒阳眼睛里冷光乍泻,哪有看向张可可时的一点暖意?
寒阳刚要开口,怀里突然一空,连着他的心也空了一块,可怀里的小丫头好像知道他的心意一般,主动地又牵上了他的手,他顿时开心了,马上反客为主,紧紧地拉住自己丫头的软软滑滑的小手。
张可可安顿好了寒阳,转过头对着张甜甜佯装委屈地说:“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寒阳已经把我们的结婚报告上交给组织了!组织也同意了,等我过了20岁生日就可以领证了,我不过是冷想抱他取取暖,怎么就败坏家门了?”
“姐姐?如果你觉得我败坏家门,那么周翔那天因为什么情绪激动导致癫痫症发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这……”
“好了!别说了!”
张可可话没说完,就被张甜甜打断!这死丫头进去呆了一个月怎么突然变得有攻击性了起来?不能让她当着家人和寒阳的面把她那混乱的私生活暴露出来,要不,她怎么可能再得到寒阳?
张甜甜急着打断,也没有注意语气,张可可顺着她的话,转头对着寒阳委委屈屈地说:“阿阳,姐姐凶我”
寒阳低头看向近在迟尺的小女人,长长的睫毛浓密细长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地眨着,痒到了寒阳心里,小巧的鼻梁下面是她精致的樱桃小口,未着雕饰,却足够粉嫩诱人,寒阳拼命克制着自己想问她的冲动,这已经用尽了他全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