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晓咳嗽了一声：“那我也走了。”

说着就拉上还在迷惑中的乐笃出了休息室。

“撒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乐笃跟着撒晓进了电梯，忍不住问道。

撒晓先是可怜的望了一眼乐笃：“不好意思啊，顾倾城在和你经历的那个噩梦中梦境能量消耗的有点大，出来后稍微丧失了理智。我也是第一次见她丧失理智的样子，没想会是这种占有欲超强甚至会做出冲动举动的人。”

嗯，就是病娇。

“不过你放心，她现在恢复理智了，不会再对你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了。”

乐笃你别失落。

我才没有失落呢！还有林克你别读我的心啊！

“失去理智，会变成那种样子吗？”

此时电梯已经到达了三楼，撒晓带着乐笃直奔休闲室。

“我不太清楚她是怎么教你的，不过那还不算是失去理智，那种情况还算。”

嗯，san值过低和为0，为负数确实是不一样的事情。

乐笃自然而然的代入了克苏鲁式的思考。

“我先带你去酒吧，咱们边喝边说。你能喝酒吧？”

乐笃点点头，表示自己能喝一点。

“我其实不喜欢喝酒，但是奶啤非常对我胃口！我恨不得每天都喝！”

乐笃又得知奇妙的情报。

尽管马秋一再强调这里还没到开始营业的时间，但终究没有拗过撒晓，给两人准备了酒。

乐笃看着马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撒晓，你不是说你对整个梦局说了，我是代号，从国外回来的特工吗？为什么这个大，哥，会直接指出我是个新人呢？”

马秋一副“你小子，这不是很懂嘛！”的表情。

撒晓看着这样的马秋，有点无奈：“这个大，哥，是级，和我一个等级的。而且他的资历比我还老些。”

这样啊……

“对了撒晓，咱们梦局有修仙的人吗？”

“修仙？”撒晓没明白这个词。

乐笃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难道这个世界没有修仙文化？

“你说的仙，是说神仙吧？”

“对对！”乐笃疯狂点头。

“这不是道教的东西吗？我们在梦境世界已经获得了超凡的力量，可能在普通人里就已经是神仙了，怎么还要讲修仙？”

乐笃又有了一点点小失望，明明自己也玩过不少仙侠游戏，这个世界怎么会没有修仙的概念呢？

撒晓终于拿到了自己的奶啤，喝了一大口，然后问乐笃：“对了，你不想听听我怎么把韩雪救回来的吗？”

乐笃表示想听。

撒晓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讲了起来。

“韩雪是收到局里那些喜欢她的人的负面情绪影响最严重的人，所以她很快就被卷入了噩梦。她起初是以为就是一般的噩梦场景，她作为新人介入者，别看她和你一起参加了试炼，实际上她从小就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在第一次介入梦境之后就获得了可以召唤英灵的能力。”

“大概也有她是韩特的女儿的原因，她马上就被梦局重视并保护起来。局长给她设置了一道保护，可以让她免受10次噩梦的影响，然后不停的带她进入清醒梦场景磨炼她，直到……”

“等等！你怎么讲起韩雪的过去了？”

撒晓被打断也没有生气，只是抬起奶啤又喝了一口：“你不想知道她的过去吗？”

乐笃当然想直到韩雪的过去，只是他更希望这些东西是由韩雪亲口告诉他。

“你这是哪个年代的处男思维？”

被撒晓叫处男，乐笃表示不能忍了！

他喝了一大口马秋给他的啤酒。

“哎，这真好喝！”

马秋对乐笃竖了一个大拇指，一副“你小子很懂嘛！”的表情。

“算了，你不想听我讲她的过去，那我就不讲了。她被拖入的噩梦，是由于虚子干扰而形成的。你应该知道虚子是什么了吧？”

乐笃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知道虚子是失去理智的人类，至于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虚子是失去理智的人类。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不把人当做人看。他们没有人类的情感，却有人类的欲望，是一种非常讨厌的存在。而且在这种倾向表现出来以前，他们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

乐笃表示不能理解。

“唔，我也不好给你举例子啊，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撒晓有些苦恼。

马秋倒是马上就举出了例子：“你在你们那个世界玩游戏的时候，是不是会有一些玩家非常不在乎np。打了就打了，杀了就杀了。哪怕这个np塑造的特别好，故事也非常令人感动，但是该杀的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并且换个游戏，可能就忘记了这个np。”

乐笃恍然大悟。

但是又衍生了一个问题。

虚子是这样的存在的话，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也许是游戏中的人物，而虚子是觉醒的玩家吗？

这个问题乐笃没敢问出去。

马秋却耸了耸肩：“也许虚子们真的就是超脱的玩家，随意在我们这个世界发泄身为玩家的欲望。但我们却不是你们游戏中的np，可以随意摆弄。”

说着，马秋摇晃了两下调酒器：“那种玩意，我见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