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姜默然一直心不在焉的。直到顾茗欢从学校办公室回来，他才多多少少有了些精气神。

“顾茗欢，怎么样？教导主任找你什么事啊？”他压低了声音，十分好奇地开口问道。

顾茗欢认真地盯着姜默然看了一会儿，她觉得，这会儿的姜默然应该是真的很关心自己。

那么，他也是很认真地喜欢自己吧。

只是，经历过一次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就足够了。顾茗欢并不想重来一次的自己重蹈覆辙，又和一个不值得人有可能背叛自己的人谈恋爱，浪费自己的人生和时间。

“没事。”顾茗欢淡淡开口。

“哦。”姜默然有些失落地点头。

他不是看不出来，顾茗欢明显的很不开心，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她并不愿意告诉自己。

姜默然的心里也很纠结，喜欢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原来竟然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好几次，他都想要就这么放弃算了。但是，又有无数个瞬间，顾茗欢的表情和反应会给他一种错觉，让他觉得顾茗欢好像是喜欢他的。

又有无数次，让他觉得顾茗欢讨厌他，特别特别讨厌他的那种。

所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姜默然就只能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继续挣扎着，痛苦着。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一响，所有的同学都飞奔出去。

顾茗欢实在是不怎么开心，也没有什么胃口，就在桌子上趴着继续做题。

这个时候，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只手，手指如青葱，在自己桌子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顾茗欢微微愣怔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林晨阳发呆。

她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