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姜默然在发了一会儿呆后，揉了个纸团，就扔给了顾茗欢。

顾茗欢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面前的小纸团看了一会儿后，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

“你没事吧？还好吗？”

顾茗欢盯着上面的这一行字看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姜默然想说什么。

她迟疑着，扭头看向姜默然，皱着眉头，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

姜默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面色看起来十分深沉。

“怎么了？”顾茗欢小声地开口。

姜默然犹豫了一下，拿过顾茗欢面前的纸条，“唰唰唰”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顾茗欢紧盯着他。

写完了，姜默然把纸条递到顾茗欢面前来。

顾茗欢看了一眼，立刻就皱起眉头来。

“他们说的那些关于你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顾茗欢没有想到，原来流言已经传到这个地步了，就连姜默然都知道了。

“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就不相信。”顾茗欢抿了抿嘴唇，十分严肃地看着姜默然，冷冷道。

姜默然一下子就呆愣住，没有想到顾茗欢会这么说。

她扭头继续做题，姜默然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在走道上听到他们那样谈论顾茗欢的时候，他真的很愤怒。但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混蛋。不相信她就算了，还这么问她。

顾茗欢一定很难过吧。

姜默然默默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