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狂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身后的洛未名扯了扯疏狂地衣服,不知为合意。
不过是不管什么意思现在的疏狂也没有时间去想了,那全身炸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上来就想把疏狂扯走。
他得意洋洋,似乎是正要提前享受完成任务的乐趣。唯独,他没有注意到洛未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在他的枪正正抵住了疏狂额头,正准备拉扯疏狂地一瞬间,洛未名动了。
他拿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身后的水果刀,一只手把疏狂拉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用力一划一戳,一转身。
疏狂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只听见滋滋的喷血声,和重物倒下的声音。
头顶上传来温和里带着略微冷酷的声音:
“死了,别看。”
几个轻飘飘的字,疏狂却觉得洛未名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说完这四个字,疏狂感觉一松,自己便已经离开了洛未名的怀抱。
洛未名快步走到了尸体旁边,用刀解开了来人身上的炸药,拿出尸体上带着的军刺,走到了窗户旁边。
医院的窗户是装有防盗网的,只见洛未名猛地一戳,防盗网上就被戳出了一个大洞。
在用力戳了几根防盗网之后,洛未名就随意扔下了军刺,军刺在地板上发住碰撞的声音时,洛未名也徒手掰开了破损的防盗网,一扔就把炸药扔了出去。
区医院建筑因为里面的病人比较特殊,所以所处的环境也比较特殊。
窗外面是护城河样式的深水,炸药在被扔下水不过十秒钟就炸开了花。
病房的玻璃随着一声巨响被震碎,洛未名把愣着的疏狂扑倒,自己挡在了疏狂面前,挡住了飞溅的玻璃。
疏狂只听见玻璃入肉的“呲呲”声。洛未名吃痛,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洛未名一直抱着疏狂,许久,他才慢慢放开了疏狂。
疏狂抬头,就被洛未名眼里重重的杀气吓了一跳。
他满身是阴沉的气息,阴翳的盯着疏狂,突然,“撕拉”一声就撕开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一只手掐住了疏狂的脖子。
洛未名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身上的血腥味和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熏得疏狂十分难受。
不过再怎么难受,也比不上被人死命地掐着脖子难受。
疏狂感受到了窒息的危险,拼命地挣扎着,对洛未名不断地拳打脚踢。
洛未名病服下的身体肌肉分明,绷着肌肉的手轻易就掐着疏狂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谁也不明白怎么刚刚还拼命被保护的一个人一下子就被保护者掐住了,现在已经濒临死亡。
外面一直严阵以待的军人警察终于不得不冲了进来,区原本就有自己的警备力量,事发不过几分钟,军人们就已经集合完毕,来到了病房附近。